“我没忘,我原本是打算一会儿就过去。” “你现在怎么说都行。” 张昀生被噎得无言以对,片刻之后忽而一笑,低声说:“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随你高兴,除了离开。” 於棠在那边沉吟须臾,说:“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想想。” 第二天一早,张昀生去到公司,忙完一上午,准备吃午饭时,他让李秘书准备了两份,然后给於棠打了个电话。 那边却关机了。 他拨了好几个都是关机,干脆打给陈韵。 陈韵说:“於棠今天没来,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出国了,您……不知道么?” 张昀生气得牙根痒痒,却还要故作淡定,笑说:“她昨晚提过,你看我这忙一上午就给忘了,行,不打扰你吃饭了。”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老张出国追妻。 说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他俩这段关系,爱归爱,但就算在一起了也很难对等,可是因为有了这个心结,反而可以让棠棠占据一些有利位置。 总之有因有果吧。 不过棠棠也是蛮自立的人,不会迷失自己,也不能让老张这么不费吹灰之力。 —— 第38章 其君也哉 在一个星期以前,秦二少的别墅工程忽然通知停工。所有因这次停工而产生的损失费用,秦二一力承当,至于什么时候再开工,时间不定。 於棠等人无法,回去公司复命。 秦二少自成年以来,自恃家财和貌美,辗转风月,情人女友不断,女人堆里挥斥方遒,混得风生水起,并深谙各种歪门邪道。 此人种种行径,在纨绔子弟的圈子里,堪称独领风骚。 他这次的别墅就是为了某个情人建的,本来买一栋现成的就完事了,他非得大兴土木,风声传到了他未婚妻耳朵里。 他的未婚妻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了秦二少的一众狼窝。 于是,在家事解决之前,这个工程暂时停工。 负责这项工程的几位建筑师工程师,一时清闲下来。 赶巧,温故在这个时候给於棠打电话,约她一起去非洲。 半个月前,温故博士毕业。 苦读近二十载,如今终于学成,她正准备大施拳脚,没想到她爹准备将她扔去非洲。 原因是温故他爸在非洲和当地政府合资,要搞个什么专项,让她跟着工程队过去长长见识,她打算一边长见识,一边去那边玩玩儿。 于是她就想到了於棠,问她有没有空一起过去。 衣食住行,一律可以报销。 於棠这边正好得空,反正也是闲着,答应得挺干脆。 临出发前一晚,张昀生却说要过来。 这段时候大事小事接踵,情势一日一变,让人反应不及。 世事无常,何况心境? 那时候她对他把话语讲得清楚,姿态摆得明白,界限划得清晰,然而往后的桩桩件件里,他明知道她意志不坚,却还是频频要来扰乱她。 这么久,石头都捂热了,何况人心。 …… 是夜,皓月千里,星罗棋布。 这片浩瀚的草原之上,广袤的夜空既深邃也璀璨炫目,这里凝聚了丰富的艺术灵感,荒芜里的神性色彩,一再扣留住文人墨客的笔触。 於棠临风而立,心境平和惬意。 仿佛心中的千千结,迎风而解。 温故坐在她脚边,手里拎着一瓶啤酒,说:“你啊,就应该出来到处走走看看,一天到晚把自己闷在工作里,早晚神经质。” 於棠坐下来和她一起喝酒。 如此良辰美景,温故却思起□□,“这样的广阔天地,应该找一个浑身是魅力的男人厮混才是正道啊,你想想那情形,天地间翻云覆雨……” 於棠莞尔笑道:“在这里都不叫巫山云雨,应该是草原风月。” 温故啧啧声看着她,“不一样了啊。” 於棠大概是喝的有点多,思维松散,笑得清清韵韵。 今夜於棠大醉,温故将她扶上车,半夜才回到下榻的酒店。 於棠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整个人蔫在床上,温故过来喊她,见她起不来也就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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