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她诠释了她手势的意思。 最后一并满足了她早上对一夜七次的执念。 其实本来也没想来几次,倒是后来余笙来了劲,反过来要压他,为了保持屹立不倒的形象,他自然是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反抗到最后,就过火了。 当然,最后还是要给老婆一点儿表现的机会,他躺下来,两手架在脑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勾着唇跟她说,“坐上来,自己动!” 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余笙还是倔强地把这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姿势进行了到底。 玩得太嗨的结果就是,去见心理医生的时候差点迟到,牧马人堪堪在八点五十四分停在心理咨询中心门口的停车场,姜博言生平第一次被人扯着在路上跑,如果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有余笙这样拖着他跑还不被打的人,估计他也不会保持年年体育挂红灯的光辉战绩了。 八点五十九分,余笙风风火火地被助理带进了接待室,心理咨询师大概很忙,刚刚送走上一个客人,看见余笙的时候,微笑着点点头,“姜太太是吗?” “是的。”余笙坐下来,“抱歉,路上有些堵车,差点迟到。” 她撒了个小谎,为自己这狼狈又仓促的会面做了个蹩脚的解释。 心里却在骂姜博言,都怪他大早上折腾她,害她昏了头。 腿都快不是自己的,这会儿坐在那里,感觉都要没知觉了。 还真是小看了他的体力。 “没事,很准时!”那是个还很年轻的女性,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脸上的笑容和煦如春风,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几个动作就让余笙心生亲近之感。 “我姓方,别人都叫我方姐,当然,你也可以叫我方医生。” 余笙点点头,“方医生!” “我看见你和姜先生一块来的,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被扯着来回跑的!”方医生透过落地玻璃看了眼外面坐着翻杂志的姜博言,露出一点笑意,“而且还没生气,这真稀奇,想必你对他很重要。” 她用着这种话题做了开头,余笙心里那一点隔膜稍稍淡了些,不好意思地说:“方医生和他认识啊?” 她没听姜博言说过。 “认识很久了。”方医生笑着回答,也不知道是怕余笙误会,还是忽然想起来,又加了句,“不算很熟,不过我和我先生结婚的时候,他也在场。” “他很少参加宴会的,除非是很亲近的人,想来他觉得方医生是个重要的人。” “那真是我的荣幸!” “没想到方医生已经结婚了,你看起来年纪还很小。” “姜太太说笑了,我家宝贝都已经三岁半了。” “啊,那真是看不出来。” …… 姜博言一直在外面等着,余笙出来的时候,没多说什么,只问了句,“感觉还好吗?” 余笙点点头,“很好,方医生很厉害。” “每周末,我约两个小时的时间,以后如果我不陪你,你就自己过来,就当是找个人聊聊天。”他知道,很多事情,反而越亲近的人越说不出口,余笙是那种表面没所谓,其实内心很细腻的人,如果她对心理医生不排斥,就算是聊聊天,对她也是好的。 余笙“嗯”了声。 姜博言拿了围巾绕在她脖子上,又给她戴了手套,“现在去我公司,刚刚罗阳路过,我让他把车开走了,我们走着过去。” 这里离他公司也没多远的距离了。 “你们这种资本家还真是大手笔啊!”据陆玥同志所说,心理咨询都是按小时计费的,一个好的心理咨询师,收费高得令人咋舌,每周末两个小时,余笙顿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