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的母亲和哥哥姐姐不是应该在阮家吗? 按照常理,阮棠昨天才那样打脸了阮鸣最宠爱的儿子,他今天都烦成了这样, 合该不会想要回阮家才是。 “在我答应和大人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和阮鸣元帅谈好了条件,将我的母亲和哥哥姐姐从阮家接了出来,现在正安置在一家疗养院里。虽然疗养院环境很好,但我不常去看看,总是难以安心的。”阮棠看出他眼神中的疑问,当即主动介绍起了自己家现在的情况。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阮棠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想这天晚上,奥斯顿按照惯例过来跟吸猫似的对他又吸又摸完了以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在一片黑暗中对他说:“既然你担心你的母亲和哥哥姐姐,就把他们接到府里来一起生活吧?” “啊?这里可是公爵府邸啊!”阮棠顿时大吃一惊。 完全没有想到奥斯顿会这么说,虽然在普通家庭里作为儿婿的邀请丈母娘来家里常住,照顾老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对于讲究规矩的贵族来说却是件很奇怪的事。 尤其,还不止是照顾痴傻丈母娘,还要连带照顾植物人大舅子和疯了的大姨子。 奥斯顿对此却很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我这么大的府邸,难不成还多住不下三个人,多管不起他们吃饭不成?” 他反正已经是连阮棠都养了,倒也不在乎为了让他高兴,再多养他们一家。 “……那就谢谢大人了。”阮棠当即欣喜若狂。 头一次体会到了奥斯顿这种不在意旁人闲言碎语性子的好处,疗养院再好,终归是比不上他能将母亲兄姐放在身边的。 奥斯顿不介意他们住到公爵府实在是太好了。 奥斯顿轻轻‘哼’了一声:“小事。” 当即便是再不给阮棠道谢的机会,直接推着轮椅走了。 而此刻,帝星最奢华区域的阮家大宅里,阮惜正在拼了命的和沈墨之解释。 “墨之,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这一切真的是阮棠,是阮棠和他丈夫联合起来陷害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监控摄像头设下来,我就是那个样子,但我真的没有跟他说什么别的,更没有勾引他……”阮惜哭得楚楚可怜,抓着沈墨之的手不肯放开:“我只是求他放过阮棠,成全阮棠和周尧而已……” 他眼泪一流,好似受了无穷无尽的委屈:“谁知道,谁知道他们居然故意设计我……” 他眼睛生得漂亮,楚楚可怜,脉脉含情,这样的眼睛落泪总是我见犹怜的。 沈墨之看着这样的阮惜,虽然很想相信他,但一回想起阮惜视频里的样子,却怎么也做不出表情来。 他很爱阮惜…… 因为,阮惜小时候,在他最落魄,最一无所有的时候,不仅没有瞧不起他,还帮助了他,鼓励了他,让濒临心灰意冷的他重新燃起了活下去,与他相争,与命相争,不断往上攀爬的勇气。 当时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尽欺负的小omega,他就在心里发誓,若有朝一日,自己将来真能如阮惜所说的一般爬上去,他一定要回来好好保护阮惜,给他他想要的一切,把他捧在手心上宠上天去。 那个时候的阮惜,于他而言就是晦暗生命中的唯一一道光,一丝温暖…… 只是闪耀了一下,就是驱散了他整个人身上的寒冷,支撑着他走完了最苦最难的那段旅程。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阮惜,沈墨之却发现他的心境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当初了。 他甚至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怀疑,是否当初会将阮惜引为白月光只是一种吊桥效应,而非真正的感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的。我……我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阮惜哭得声嘶力竭。 夏如芝当即黑着一张脸,明着骂他,暗地里为他辩解:“你这孩子,又不是不知道阮棠是什么人,怎么那么相信人,对人不设防呢?他跟你说他想和奥斯顿离婚,你就真去找那个疯子,为他求情……” “这下好了,给人算计了吧?” 她一边骂着阮惜,一边看向沈墨之,为阮惜辩解:“墨之,小惜这孩子真不是成心的,他只是太善良了,给人算计了。他这么爱你,怎么可能去勾引那个疯子呢?” “墨之,我错了,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