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教授身边的时候她知道要自己有逻辑性的思考,这会儿反倒就忘了。她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考虑多种可能并且一一排除。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教授。 角色扮演。 维维表情复杂地看着受害者的身体。 该不会是这么重口吧? 她得去死者的住处确认一下。 >>>>>>>>>>>>>>>>>>>>>>>>>>>>>>>>>>>> “所以,教授……” “k。” “好吧k,”维维挑了挑眉,“您是故意误导我告诉我说这是连环杀人的。” “我告诉过你了,不过你反应还不算慢,”夏洛克勉为其难地表扬了一句,“实际上你应该也清楚如果真是连环杀人我一定会很感兴趣而不是大方地交给你。” 维维:…… “我跟雷斯垂德交涉了,”维维抿了抿唇,“如果这就是我的毕业作业会不会太简单了一点。” “我去了一趟受害者居住的别墅,发现别墅很空荡,第一反应是独居者,但是马上就会发现有一些小的纰漏,比如说床头柜上面的抽屉是空的——我记得在你充当巴斯德的时候我们都注意到了上面一般会放些什么——比如说衣柜里衣服摆放不正常。” “一半衣柜里是按照色系排好的,而另一半却乱七八糟,大胆猜测可能是另一半的衣服全部被拿走,然后又拿了死者的衣服放进去。顺便一提,我觉得这种拿法一定属于直男。他拿的裤子和裙子平均分了。另外就是少了很多小的物件,比如说书房没有笔筒,比如说洗漱台的架子上莫名空出了一块……等等,无不暗示了还有一个男主人。” “看起来很有预谋,不然不会清理的那么干净。” “受害者只是外贸公司的一个文书,家境也不过是普通,她并买不起这样的房子,以及那条项链,这也是一个指向她有个情夫的佐证。” “城郊公园门口的摄像头坏了,人为损毁的可能性很高,不过这一点我无从确认,只是说很有可能吧。” “我们一开始的思路都是□□,但是问题出在,死者□□几乎没有撕裂伤,意思是极有可能是做好充分准备的,”维维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眼神微微漂移了一下,“再加上……过程中如果仅仅是依靠绳子的话,我是说,逼着受害人顺从的话,仅依靠绳子毕竟不容易,死者身上的伤痕也绝对不是只用一只手就能造成的。更不用说,死者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约束伤。可以判断虽然是有挣扎,但是后来肯定是自愿的——嗯,想到这一点之后再去看她的手,就会发现她的挣扎也几乎可以忽视,虽然掺着了泥土,但是连指甲的破坏都很轻。” “项链,为什么要拽掉项链?我觉得极有可能是受害者意识到对方是要来真的,慌乱地拉扯掉的。” 结束。 “所以,那位薛定谔的情夫呢?” 薛定谔的情夫? 维维花了半秒才反应过来。 “我跟雷斯垂德探长说了,他们现在已经通过买房记录那些去找了。售楼小姐一定会有印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机,总归是要终结一段关系。” 情夫肯定是存在的情夫。 夏洛克坐在餐桌另一侧,手指交叉,然后合上,撑着他的下巴。 定定地看着维维。 在这样的眼神之下,维维许久没有过的局促感终于又升腾上来,尤其是她在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有了超脱……的感情之后。 她害怕自己被看穿。 “你在紧张。” 夏洛克仿佛只是单纯地说了一个陈述句,他的眼神明明没有什么感情地落在她身上,却像是情人的眼神。 维维抿唇,没有解释。 没有解释的话,那么夏洛克先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