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是有了儿子就不要她了一样 他不禁笑了笑,温柔又耐心地说:“要吃药的。” 陈旖旎这才妥协了,有点儿恋恋不舍地瞧了奶锅一眼,又去他身侧的橱柜上方拿杯子和碗。 沈京墨已经切好了番茄,顺带着洗净了手。 星熠常用的那个儿童碗太靠里了,她踮了踮脚,没够到。 身后突然贴过来一道温热的气息,男人的手臂绕过她头顶,轻而易举地就取了下来。 刚洗过手带着凉意的指尖还不小心地碰到了她的。 她这么向高处伸胳膊,睡裙下摆就在臀线附近飘荡,能感受到与身后的他贴得极近,皮肤与围裙布料细微地摩擦着。 她脸颊不觉泛起热意。 察觉他也不动了。 他拿碗的动作停在原地,扶着橱柜边儿,低头一口咬住她耳朵,声线灼灼又低哑:“你穿这么少,是想让我吃早饭,还是吃你?” 她不觉颤了颤,不远星熠还背身坐在餐桌那边,支着脑袋看动画片,没心没肺地跟着动画片里的角色咯咯直笑。 “我在问你,你想让我吃什么。”他又沉声地问了她一遍,丝丝凉意顺着她裙摆就窜了上去。 他已气势汹汹地从后吻过来,吻得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顺着她后耳廓和脖颈,泛起阵阵战栗。 她还垫着脚,被他逼得脚跟都落不稳,小腿也轻轻打着颤,都快抽筋了。 不得已她也去扶橱柜的边沿,支撑不住就用两只手扶住,靠近他手的一只手顺带着死死掐住了他手背,留下道道月牙痕。 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嫌疼,她越掐他,他就攻势更猛烈,惹得她在他身前沉浮。 他靠在她耳边,衔住她一缕发,沉哑地笑:“蹭我?” 她挑衅地道:“怎样?” “不怎么样。”他轻笑着又去吻她。 她头发还泛着潮气,他边吻她的耳廓,边埋入她发间细细地嗅着她发间香气和周身散发出的淡香。 她招架不住了,几乎要投降,而那边星熠的动画片也要放完了。 “我不是让你睡觉吗?”他又问,“我给贺寒声打了电话,跟他说让你休息。” 她不禁哂笑道:“是他让我休息还是你强迫他让我休息?” “有区别吗?”他唇角挑起一点笑意,看着她,反问。 她侧头去看身后的他,一双水眸半眯,泛起一片情.欲的氤氲。 比之从前,曾经那些,总在视线交锋之间,想窥探清楚彼此内心,等着看他们谁先认输的心思,全然不见了。 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谁才是最大的输家,也不知是谁是赢家——就算是真的有人输了,赢了的那方鼓掌拍手时,说不定还会将自己的手拍疼了满眼是泪,看着对方的伤口,也全然笑不出来。 不必窥探,也无从询究。 感情或许就是这么一件毫无逻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没有谁输谁赢。 “有区别,”她认真地看着他说,也开始耐心地解释,“venus有个项目需要我做,你也知道,很快就要开始忙亚洲市场的事了。” 他如此一听,好像有些失望,抬起手,用沾凉意的指腹抚.摸她唇角:“那就是短期不能回国了?” 她动了动唇,不知该怎么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