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竟敢污蔑本监军,你这厮好生大胆。” 邹景山厉声断喝:“请走周将军为真,但凌辱之事,从何说起?某只是体恤周将军辛劳,不忍他被你们这些狂徒利用,迫于形势,稍有不察,才会冒犯。” “放屁!” 周海直接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不要脸的东西,世上怎会有你们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是非颠倒,黑白污蔑,竟然随口道来。你们如此虚伪造作,你们的良心可会痛?” “大胆狂徒,竟敢以下犯上,羞辱本监军,简直放肆!来人,给我拿下,收监审理!”邹景山冷声断喝,喝令亲兵动身,想要擒拿周海。 “闭嘴!” 这时,左忠仁冷声训斥,全场顿时沉寂。 他冷眼扫视三军,目光幽幽的看了邹景山一眼,冷冷道:“老周在哪儿?” “左将军,你不信任邹某吗?”邹景山眉头挑动,沉声反问。 “某问你,老周在哪儿?”左忠仁脸色骤冷,厉声斥喝。 显然,左忠仁对邹景山没好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邹景山见状,心头一沉,脸色浮现铁青。 但在左忠仁杀意腾腾的逼迫下,他却不敢违逆。 并且,左帅樊明宏站在左忠仁身后,一语不发,全程冷眼观望,声色不显,让邹景山心头更没底。 所以,不得已,邹景山只得示意亲兵将周天为带出来。 “邹景山,你个王八蛋,老子若是四肢健全,必然拧下你的脑袋,宰了你个贱人!” 不一会儿,广场外,响起周天为的痛斥声。 “哗!” 霍然,三军哗动,全场震骇。 左忠仁两眼骤狞,脸色骤沉。 “邹景山,你做了什么?” 左忠仁杀意沸腾,铮的一下拔出了后背长剑,阔步上前,冲着邹景山喝问道。 嘎噔! 邹景山心头骤沉,脸色僵滞,一颗心纷乱如麻。 左忠仁这般样子,分明有一言不合,就要提剑劈杀出来的架势。 很显然,如果邹景山给不出一个合理解释,左忠仁绝对提剑杀了他。 “左将军,听某解释!” 邹景山急忙抬手喝止,急声道:“周将军受狂徒蒙蔽,对邹某多有误会,还请左将军明鉴!” 左忠仁脸色冷漠,眼神狞恶,紧盯着邹景山,一脸煞气。 “老左,别听那奸人胡说。全是胡言!全是诓骗!他之心胸歹毒,枉为人族,切不要信他言辞。”周天为远远暴喝,声音极为沙哑。 左忠仁提起佩剑,指向邹景山,一脸杀意。 “你还有何话说?”左忠仁冷声问道。 邹景山眉头紧锁,看着左忠仁杀意腾腾的架势,心底沉重,但面上却不慌乱,平静自若的道:“某说过,周将军受狂徒蒙蔽,对某有误解,才会如此恶语相加。” “若是左将军不信,便请左帅主持公道,审理此案,容某禀明详情。届时,真相浮白,左将军方才明白某之苦心。” 看着邹景山如此镇定的架势,左忠仁心生迟疑,眉头不禁皱起,手中剑都是徐徐放下。 他深深地看了邹景山一眼,又看了周天为一眼,道:“我信老周!” 邹景山顿时一笑:“左将军跟周将军情同手足,如此信任,邹某深以为然。但若周将军不信邹某,那么,请拔剑吧,某这项上人头,取走便是!” 说完,昂首抬头,闭上了眼睛。 “虚伪!假做!无耻!” 周天为被捧了过来,破口大骂。 邹景山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下,对周天为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