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尴尬,不说话了。 车厢内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比起爬山或者放松的目的,更像是在接受某种名为沉默的刑罚似的。 终于快到了,司机将车停在了地府山附近,停下车,将打表器也停了下来。 “诶师父,怎么停了?接着走啊?” 师父回头看着她们,说:“接下来不走了,山里头阴气重,我怕出不来了。” 苏香瞬间沉下脸色,说:“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要给钱,不给送到目的地是几个意思?” 师父态度也很强硬,说:“这离进山没有几里地了,你们多走几步也不会怎么样。我看了看我的油箱,没油了,到时候撑不回市中心了。就当我给你说好话,咱就这里下车,好不好?” 苏香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生气。她沉默了一会儿,既不开门,也不讨钱,就看着后视镜,不动如山。 师父等了一会儿,也有些不高兴,转头看了苏香一眼,说:“哎,我们就打个商量,这走过去能有几步路呢?生意嘛,有商有量才有下一次。” 苏香说:“但我们也说好了,双倍价格,这都不把我送到目的地?” 师父“哧”了一声,转身将胳膊撑在了椅背上,表情有些不虞。苏香看到师父胳膊上的刺青,顿时觉得有些害怕。加上小蝶打开了车门拉着她下车,她才找到了台阶,掏钱出来付了车费,又拿过小票。 下车的时候把车门摔得响了一些,司机探出头吼道:“小姑娘,脾气不要这么大,不然以后没有好果子吃喔。” 苏香没回头,对着小票拍了一张照片,po上朋友圈,配字:【爬山】。 可没想到,身后的司机却误会了什么,打开车门下来了,嘴里不住念叨道:“拿手机干什么!不准投诉!” “我没有……!”苏香诧异道:“你凭什么抢我手机!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报警,呵呵,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机会报警了!”那司机突然拿出凶神恶煞的表情,说:“上车!嫌我车程短?那我就送佛送到西,把你们直接送到山里去,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回来!” 司机毕竟是身形魁梧的大男人,一手拉着苏香,另一只手拉着小蝶,把两人塞进了车后座,又锁上门。 苏香一直在嚷嚷“放开我们”,但没有任何用处。司机回头看了她们一眼,露出轻蔑的笑容说:“想去爬山?我带你们爬个够。” 将两个女孩儿抓上车的时候,司机已经抢走了苏香的手机。现在又锁了车窗和车门,苏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助地拍着车窗,说:“放我们下去!” 但司机不说话,只是加大马力朝山的更深处驶去。 小蝶坐在苏香的旁边,跟姐姐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要沉着得多——哪怕这沉着里,无所谓的意味更强一些,她对于危险的判断,跟常人也不一样。 没有人注意到,苏香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显示“来电来自妈妈”。 —— 苏香在车里心惊胆战地坐了好一会儿,原本的恐惧渐渐被消磨殆尽,连呼救都失去了力气。 她仿佛对自身所处的环境麻木了,不在乎司机到底会对自己两人做什么,也不在乎到底能不能活着回去。她只希望这段诡异的折磨快点过去。 要杀那也快点儿来吧,反正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了。 可奇怪的是,旁边的小蝶却始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