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能想的出来。” 厉储兴被放逐,的确是孑然一身,他眼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报复。 杀死了亲爹流安侯之后,便要向厉长生与荆白玉狠狠的报复。 荆博文道:“这消息要立刻送予厉长生和陛下那面,越快越好。” “是,大王。”孟云深道。 荆博文道:“还有,去制造一些舆论,务必叫百姓知道厉储兴的真面目,不可叫他真的成了名正言顺替天行道之人。” “是,大王。”孟云深道。 “你快去罢。”荆博文点点头,又突然抬起手来阻拦,道:“等一等!” “怎么了?”孟云深转身要走,回头瞧着荆博文。 荆博文纳罕的说道:“今儿个怎么总是我在说,你一句都没有驳了我的话。” 孟云深露出一个笑容,道:“大王要云深驳什么?大王说的句句在理,云深会按照大王的吩咐去做的。” “我有点不习惯。”荆博文挠了挠额头,道:“你平日里总说我胡闹的。” 孟云深转了回来,未有向往而去,反而走回了荆博文的跟前。 他抬起手,轻轻的落在荆博文的头顶,温柔的拍了拍,道:“大王,做的很好。” 荆博文都被弄傻了眼,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 荆博文已经注意过好几次了,每次小侄儿被厉长生一拍脑袋,就面红耳赤,还变得特别乖巧。 就好像自己现在一般。 荆博文愣了一下,赶忙大喊着挥开了荆博文的手。 “滚,你以为我是你那条猎犬呢,别摸孤的头!头发都被你摸乱了。” 消息很快传到厉长生手中,厉长生道:“有劳喻大人,也去制造一些舆论。” 喻风酌立刻说道:“我这便去。” 流安叛军一直高举名正言顺的旗帜,看起来底气十足,有了兵力,有了名头,仿佛势若破竹。 吴邗已然投降了流安叛军,这般下去,怕是旁边的藩地也要跟随着一并投降。 但若此时传出流安侯早已身亡,乃是厉储兴作乱这样的消息,情况便会来个大逆转。 害怕流安叛军之人,都要仔细想一想,若是真的投降了叛军,那么日后就要遗臭万年,那可不是闹着顽的。 厉长生道:“消息一出,恐怕吴邗王也要苦恼一阵子。这是叫他们内斗的好机会。” 吴邗王才投靠了流安军,突然就传出这样的消息,定然有不少人指着吴邗王的鼻子大骂。吴邗王欺软怕硬,胆子也不甚大,这事情恐怕足够他夜不能寐的。 吴邗王定然会后悔投降了流安叛军,到时候叛军内部军心不稳,便是厉长生他们反扑的大好时机。 “这事儿交给我罢。”喻青崖在旁边插话,道:“这种流言蜚语的事情,交给我办才妥当,我最会说闲话了。” “崖儿,莫要胡闹。”喻风酌说道。 “我才没有胡闹。”喻青崖道。 厉长生在中间打圆场,道:“这事情的确交给喻公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喻大人也还有其他事情,那不如,就让喻公子去做罢。” 喻青崖一听,顿时欣喜若狂,赶忙谢了厉长生,对喻风酌挑衅的递了个眼神,欢欢喜喜便离开去忙。 喻风酌无奈的摇了摇头。 厉长生说道:“窦延亭将军那面,情况如何?” 喻风酌道:“还未有回复。” “有劳喻大人,再多派些个人去打探。”厉长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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