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配合的说道:“这……长生便不知了,太子殿下还是要询问闵二皇子才可知晓啊。” 荆白玉居高临下的看着闵二皇子,道:“闵二皇子,可愿意给本太子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太子!” 闵二皇子快速爬起来,想要跑到荆白玉跟前说好话。 只可惜他身上恶臭的厉害,荆白玉是无论如何,不肯叫他接近的,葛终南已经指挥着士兵,将闵二皇子隔离开来。 闵二皇子大喊着:“这是误会!误会啊!太子你听我说。” 厉长生幽幽的说道:“原来,闵二皇子言而无信,拿到我大荆河渠图纸,半夜假装运送泔水逃走的计划,皆是误会?” “什么?!” 闵二皇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厉长生,顿时浑身寒颤不止。他才站起来,又是身子一个趔趄,咚的倒在了地上。 旁边谋臣也是有气无力,满脸皆是死灰之色,喃喃的说道:“完了……” 一切都完了…… 原来荆国人早就知道…… 闵二皇子后知后觉,大喊道:“荆白玉!”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敢耍我!”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闵二皇子喊着,就瞧眼前银光一晃。 厉长生突然抽出身边士兵的长剑,走过去平指在闵二皇子的面前。 厉长生满面笑容,语气却着实阴森恐怖。 他说道:“太子的名讳,也是你等可以直呼的?” 闵二皇子方才骂骂咧咧,看起来也是条硬汉子模样,但此时此刻,被长剑指着,顿时怂了下来。 他害怕的筛糠,却又觉得自己乃是闵国二皇子,厉长生不过是个小小的期门掌,如何敢对自己怎么样? 闵二皇子心中这般一盘算,顿时有了些个底气,呵斥说道:“你敢拿剑指着本皇子?!大胆!你可知……” “啊啊啊啊啊——!” 闵二皇子突然大喊起来。 厉长生不等他话说完,已然手起刀落。 “不过流了点血罢了。”厉长生笑的煞是温和,道:“脖子又未有搬家,何必叫的如此嘶声力竭?” “哦不,”厉长生说罢了又道:“是我的错,若是你脖子搬了家,也不会叫的这般惨烈了,是也不是?” 他说着,手中长剑还比划了一下,示意要砍掉闵二皇子的脑袋。 “不不!” “不要杀我!” “求你了!” 闵二皇子不寒而栗,顿时也不敢与厉长生再叫板,就差跪地求饶。 谋臣在一旁看着,已然气得浑身打抖,道:“荆太子!您的期门掌竟如此嚣张!实在无礼……” “嚣张?”荆白玉凉飕飕的看了一眼谋臣,道:“厉长生何错之有?不过是忠心护主罢了。你们二皇子直呼本太子名讳,难不成便是有礼?与无礼之人,何必那般客气呢?” 荆白玉心中欢喜厉长生,自然是瞧厉长生做什么都觉得满意,哪里会说他一个不字,听了那闵国谋臣的话,反而满脸不悦。 荆白玉道:“倒是你们闵国,着实做的好啊。本太子心善,将河渠图纸交于你们,而你们是如何报答于本太子的?竟是言而无信,恩将仇报!”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