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别走。” 白霜雪脸上戴着一个清秀少女的面具,她不认为自己脸很妖娆,更不会让人产生了妖女的印象。 她不明白两个道人为何要称她为妖女。 两个道人继续叫道:“妖女过来,是不是你惊吓了他们二人。” 白霜雪心里一惊,他们二人如何会知道?她略为稳定了一下心神,她大声嚷道:“两个神棍,别乱唬弄人,我都没有见过他们二人,我如何吓他们?” “妖女,你敢不敢让我们轻轻砍你三剑?”道人问道。 “只是轻轻砍我三剑?可以,只要不伤我伤性命。”白霜雪说道。 桃木剑只对妖精起作用,对她这样的人没有任何妨害。 道人对着白霜雪的胳膊轻砍三下,他拿着木剑对着两个人,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分别画了一个圆圈,嘴里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他又拿了化了符咒的水喂他们喝下。 “喝了这水,你们就会好起来。”道人说道。 两个男人将手中的一碗符咒水给喝光后,他们的脸色顿时恢复了红润。 “感觉如何?”道人问。 “感觉好多了,多谢道长相救。”两个男人说道。 白霜雪转身准备离去,虽然道人测出了她吓到了他们,可是她并不相信眼前这些事,她还是认为是道人弄出来唬弄人的把戏。 她才转身,站在她身旁的男女老少顿时分开了一条道,让她径自通行。 她慢慢向前走着,她面前走过来一个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眼一看钱果儿。她瞪了钱果儿一眼,立即垂下眼帘,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怕她心里的怒火从眼睛里直接喷了出来。 “姑娘别走。”钱果儿拉着白霜雪的袖子说道,“我能否请姑娘到我府里稍坐片刻,我会付给姑娘丰厚的酬劳。” 白霜雪轻轻拉回袖子,她不耐烦地说道:“我没有兴趣要什么酬劳。” 钱果儿扑通一声跪在了白霜雪的面前,白霜雪吓得脚步一怔,她冷声问道:“你这是何意?” 钱果儿哭诉道:“我夫君病重,我只希望姑娘能看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份上,能去我府里稍坐一会,我不求姑娘别的事,只求姑娘能救他性命。” “如果你想救你夫君,你该去找大夫,你不该找我。”白霜雪说道。 “大夫都看过了,说我夫君是魔障了心志,不是一般的药草可以医治得了,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才可以救他性命。我刚才看这两位道长道术高明,我只求姑娘能随我和道长一同到府里去看看我夫君,姑娘若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做。”钱果儿说得声情并茂,惹得周围人一致怒瞪着白霜雪。 他们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白霜雪听到。 “这姑娘真是铁石心肠,人家都跪下了,她都不同意。” “怪不得两位高人叫她是妖女,妖女哪有人心哪。” “人家还给钱她,她都不愿意,没心没肝的女人最可怕。” 白霜雪听得心烦意乱,她一转头,所有的人都噤声,她环顾一圈也没有看出来是谁在她身旁议论纷纷。 站在她身边的人似乎都有事做,有的正目光灼灼地望着道士,有的垂首盯着自己的脚背,还有人正弯腰拍着腿脚上的灰尘。 钱果儿的夫君不是就是蓝宗涵吗?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蓝宗涵,她假死逃脱了蓝宗涵的禁锢,她如何愿意再回去看蓝宗涵? 在蓝宗涵要娶钱果儿的那一刻,她想,心已死,无法再回头。 她并不是铁石心肠,想眼睁睁地看着蓝宗涵死,而是因为她担心自己在看到蓝宗涵那一刻,无法过自己的感情关。 所以她宁愿不去见蓝宗涵,免得自己看到蓝宗涵和钱果儿恩爱而影响到了心情。 钱果儿此刻正跪在地上拉着白霜雪的纱裙,她乞求道:“姑娘,能不能请你陪我去看一眼,只用看一眼就好,道长会为他驱魔,可是我想需要你才可以。刚才两位大哥,也是因为你在这里,道长才医好了他们。” “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作用。”白霜雪淡淡说道,她是吓了那两个盗墓的男人,所以道长施法,他们才会好起来。 而她对蓝宗涵又有什么作用?她没有吓过蓝宗涵,她记得蓝宗池要娶钱果儿的时候,满面春风。 她心中顿时涌出一阵阵钝痛感,她怎么又想起了蓝宗涵? 她拉开钱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