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但觉是不是锦瑟在房中?俩人夜晚要去干什么?他甩了迷药给她? 她独独就是不记得回来那会儿了,大约有两展茶的功夫。她觉得十有八九是魏昭什么时候给她弹了迷药。 但此时随便问问而已,本也没报太大希望,倘若真如她所猜,魏昭肯定如何也不会告诉她真相。 “哥哥学的没正经了。” “哦?怎样叫正经?” “就是像以前一样啊……” “你不是说我是装的。” “呵……” 婉婉笑了,小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撩,拨着他,身子一点点地向他凑。俩人本就已经贴了上,此时却是靠的更紧了。 “那今日看来,哥哥是承认以前是装的了?” 魏昭抓住了她那在他身上一点点游走的手,“你说承认了,便承认了。” 婉婉娇笑一声,转了话题,“还有一事,你还没告诉我。接着怎么办呢?若是那上官类哪天心血来潮,进了我的房,我怎么办?” “过两日再说。” “还要过两日?” 婉婉目露嗔怪,小手揪着他的衣服不悦地拽了两下,“你倒是不怕了,我可怕呢。” “这两日,他也不会来。” “哥哥对他做了什么?” 魏昭当然没答。婉婉盯着他的眼眸勾的更厉害,“哥哥好生厉害,不过看来哥哥是不愿和我说了,不愿,那我不问便是,只是哥哥知道,其实我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她说着抬起玉臂,缓缓地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是,哥哥心悦我么?” “你说呢?” “我不说,我说的又不准,要哥哥说。”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 魏昭垂头靠近她甜甜的气息,喉结微动,哑声道:“假话便是不心悦。” 婉婉唇角缓缓勾起,这时搂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她点着脚尖朝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俊脸靠近,声音又柔又媚,还有几分是撒娇,“真话不会也是不心悦吧?” 魏昭紧了紧手臂,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当然不是。” 婉婉笑,“那有哥哥这句假话,我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她说完便闭了眼睛,带着几分欲地喘息着朝着男人亲去。 夜色正浓,魏昭躺在床上,露着健硕的胸膛,双眸微闭。那小人儿就在他的臂弯之中。她小脸儿绯红,已然入睡。 这时,窗外传来了一声微乎其微的声响。 魏昭长睫如扇,睁开了眼睛,小心地抽出手臂,将人放了下,起身窸窸窣窣地穿了衣服。 他行至窗边,暗卫向他微微点头。 黑夜,两道身影倏然潜行,许久,最终停在了中宫院一处偏僻,鲜有人往的小院前。 那小院中花草鲜艳,很是整洁干净,一看便是常有人打扫,但里头却的的确确无人居住。 锦瑟推开了房门,手中拿着发光石,引着魏昭进了那屋子,而后便停在了一面墙壁前,将那亮光照在了其上。 “皇上,您看。” 那墙上赫然挂着一副画像。 画中人正是前一日,他二人在殷王书房中看到过的女子。 魏昭瞧见那画上有字,当下便走的更近了一些。 锦瑟将亮光就对准了那画像末尾的一排小字上。 “太宁二十二年。” 魏昭看过,那幽深的眸子仿佛更深了。 锦瑟道:“所以,此女并非萧凤栖。” 那太宁乃先皇年号。先皇驾崩于太宁三十二年。此时是永和四年,那画竟是十四年前的。 “十四年前她还未入宫,彼时她只有十岁?锦瑟记得她是十六入宫的。” 那女人大魏昭两岁,她入宫那年,他刚好十四岁,太宁二十二年她确实只有十一岁而已,不可能是这画中女子。 魏昭点头。 “世上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是她的姐姐?”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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