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干上失去了意识的官梧,脸色大变,大步飞奔而去。 ———— 官梧昏昏沉沉见,只觉得头痛欲裂。 身下似乎躺在什么柔软的地方,可丝毫没能缓解身体的不适。 官梧抬手按了按额头……他的手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还有,为什么他的脸上都是毛啊! 官梧猛地惊醒,入眼便是一只厚厚的肉垫。 哦,原来是他的爪子啊。 ……他的爪子?!!! 官梧惊恐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这才发现视野望去,房间内的一切都是那么巨大,而自己,正圆滚滚地一团坐在绒毛毯上,以一只猫的形态! “喵!!!”官梧悲愤大叫。 “醒了就醒了,唱什么歌?”一个冷酷的声音把他打断。 官梧圆溜溜的金色眼睛动了动,发现和自己说话的人正是司摘月。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一道邪恶的光芒从他眼底闪过。官梧大感不妙,扭头就跑,却还是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尾巴,一针扎在了右边的爪子上。 官梧“喵”地惨叫了一声,一股淡淡的灵气从针尖深入自己的体内,官梧只觉得浑身发热,恍惚间,竟是恢复了人形。 司摘月施施然收针,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道:“果然还是猫型更可爱啊。” 官梧晃了晃屁股,想要把还放在上面的咸猪手甩下去。 司摘月“啧”了一声,不轻不重在上面打了一记,这才收回了手,整理起了自己的医药箱。 官梧气若游丝:“你今天会很倒霉。” 司摘月头也不回:“看到你就够倒霉了。” 官梧:“……哼。” 过儿一会儿,宁久和沈飞鸿也来了。 官梧趴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宁久直接上前检查了一下他的经脉和灵力情况,这才看向司摘月:“怎么右手的经脉还是阻塞不通?” “哇,大师兄,你们一个一个不要都把我当神仙看好不好啊,”司摘月翻了个白眼,“我才宁凝期修为好不好,能把天魔刺的毒解了已经很不错了,这魔气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宁久道:“那之后会否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司摘月道:“那是肯定的啊,除非有魔修或者魔族来帮小五把魔气逼出来。这么说吧,将小五弄伤的人不是听岳师妹说是个绽形期的魔族吗,那我们就得至少找一个合眠期的魔修过来。” 官梧道:“后遗症是什么?” 司摘月拿出手帕擦手,道:“就是以后修为都不可能再精进了咯。” 宁久不可置信道:“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司摘月一摔手帕,叉腰道:“不然呢?要我哭天抢地眼泪鼻涕一脸地和你说这个噩耗吗?小五的经脉被魔气侵蚀,自然不可能再运行灵气,否则就会遭到反噬。你没看小五也没说什么,他都不难过,你急什么?” 宁久一手指着官梧:“你看他这张脸,还指望他能露出伤心的表情?” 官梧:“……” 吃瓜群众躺枪。 司摘月似笑非笑道:“我看他好像好蛮开心的样子嘛。” 宁久:“……” 官梧:“……” 再次躺枪! 宁久眼神复杂地看向官梧,官梧立马睁大眼睛以表无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