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猜到他俩到底干什么去了,未免羞惭,幸好大晚上也没怎么遇到人,做贼似的回到住的地方,他竟还要跟进来,被她直接关在了门外,这场从昨晚开始的“看电影”之约才算是告一段落。 一周后,徐恕约她晚上再去“看电影”。 赵南箫本来不想去,上次只是特殊情况,自己一时冲动所致,毕竟两人还没结婚,她脸皮也不够厚,不想让周围的人都认定两人已经同居了。 但之前被他“冷落”这么久,现在难得他又主动了些,赵南箫有点底气不足,担心万一打击了他,他又自闭,就从了,但说好,要他明早五点就起床送自己回来,这样回到这边六点,大家都还没起床,也就不知道他俩昨晚又出去过夜了。 徐恕答应了。晚上到了别墅,才七点多,见他迫不及待似地要和自己上床亲热,赵南箫忍不住就轻嘲:“现在怎么这么急了?以前又干嘛那么老实?” 赵南箫本来是开玩笑,加一点抱怨,没想到说完,他慢慢地停了下来,最后竟然不动了。 她感到他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她不禁后悔,也有点不解,推了推他:“你生气了?不会吧,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他慢慢地抬起头,默默凝视着身下躺在枕上的她,神色懊丧,欲言又止。 见他露出小孩受了委屈般的模样,赵南箫心疼,最近几个月来的种种费解顿时也涌上心头,急了。 “徐恕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你说出来,我帮你。” 她轻轻地摸他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地催他,诱导他。 他看了她片刻,最后慢吞吞地摇了摇头,从她身上翻身下去,闭着眼睛说:“没什么。可能是要辞职的缘故,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而已。” 赵南箫有点不信,正要再逼问,忽然手机响了,有人打来电话。 她看了一眼,见是妈妈的助理小周,暂时放过徐恕,接去电话。 小周告诉了她一个不大好的消息,说她妈妈最近几天身体好像又有点不适。晚上本来有个活动的,到了那边头痛,只好先回了家,他就给她打这个电话,问她怎么办。 上次妈妈去看老毛病的时候,在那位神经专家的建议下,也去做过脑部ct。检查出来有一处低密度阴影,诊断是软化灶,考虑到妈妈以前头部受过伤,应该是当时留下的后遗症。 根据医生的说法,软化灶的成因很多,不少生活中无症状的正常人,因为各种原因,脑部也常见这种后遗症。如果位置不好,长久下来,可能会引发各种神经或者椎体外系疾病,但像她妈妈这样,只要位置不是处在和运动语言相关的区域里,影响几乎可以忽略。 但医生同时也提了一句,现在医学对脑部疾病的研究还很有限,这个位置的后遗症到底有没有影响到她现在的头痛或者失眠,也不能完全肯定。说以后若再出现不适,及时进一步就医,到时候再看。 经过之前的治疗和一段时间的休息,最近妈妈的老毛病已经趋于稳定了。半个月前,母女联系的时候,她说她包括睡眠在内,一切都挺正常,叫女儿不要记挂。没想到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赵南箫吓了一跳,失声道:“不会吧,严不严重?” 小周忙解释:“姐你也别太担心。馆长回家吃了药,好了不少,已经睡了,我是不放心,所以才告诉你一声。”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周。” 赵南箫挂了电话,失魂落魄地发呆。 “阿姨怎么了?” 徐恕已经坐了起来,问她。 “我妈晚上又头痛了。她以前脑部受过伤,有后遗症,我怕她不好。” 徐恕一怔,立刻说:“你别急,我明天就陪你回去!” 出了这种事,两人自然谁也没心情再继续了,下床穿好衣服收拾了下,晚上回到项目部,徐恕直接找领导请假。 丁总批了他的假,赵南箫也和老陈说了一声,第二天,在徐恕的陪伴下,又匆匆赶回家中。 沈晓曼看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