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穿着病号服,觉着远没有自家睡衣舒服,翻过身自然而然搂了凌河,头发往凌河耳边蹭弄。 凌河皱眉:“大爷,您现在越来越黏糊。” 严小刀说:“乐意黏你。” 凌河被小刀蹭得脸痒,耳朵痒,浑身都痒,硬扛着不能碰对方,毕竟这是医院养伤期间……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没事挤过来撒娇求欢,这样的场景真他妈让人受不了! 严小刀就是求欢的意思,轻啃凌河耳垂:“想做么?” 凌河转脸瞪着他,有两分怒意:“你伤着呢……别招我。” 严小刀说:“来,我想。” 凌河:“……” 凌河皱眉怒问:“你身上不疼?你流血了。” 严小刀不屑地哼了一句:“这样也叫流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真流血的时候什么样,这算伤么?” 这确实不算什么要紧的伤。这就是因为尚在拘捕羁押期间,如果不住院,他就应该住进拘留所。鲍局长这是通融体恤他,故意放他一马,把他圈在医院里疗养。 凌河甩了个白眼珠子,不吭声,其实已经被严小刀这大妖精撩得不行,衣服下面敏感处发涨,好几天都没碰了…… 严小刀手伸到被子下面,用力抚弄年轻健康的伴侣此时裤腰下面明显勃起显形的部位:“硬了,想我就来。” 凌河误会了严小刀此时突然求爱的心思源头,唇边迸出笑意:“我做饭这么好吃?” 严小刀顺杆爬了:“是,好吃,想吃。” 凌河眯起眼来,笑得惑人:“想吃什么?” 严小刀说:“你身上的,都想吃。” 凌河眼底是横波欲流的荡漾和感动:“……这么爱我?” 严小刀用眼神和热辣的唇齿同时应答:“爱你爱得欲仙欲死。” 严小刀其实很少如此直白和肉麻,今天这是要疯吧? 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再要推辞送上门的尤物,凌先生就不是男人了。凌河从被子下面麻利儿地翻身坐起,却突然想到:“我没带……” 他是专程来给小刀送饭,本来也没想要占小刀的便宜。 严小刀仰躺在床上,躺成个四仰八叉的豪放姿态,眼神不停蛊惑着凌河的欲望:“不用罗里吧嗦地蘸醋蘸酱,直接吃。” 他就是想给,无论如何就想给。 他心头突然间涌出太多情绪和感触,无法自拔地陷于对眼前人的钟情。这些日子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了解和动容,命运如此垂青他,在多年坎坷艰辛之后赐给他一个最完美的人。自己竟然会遇见凌河,怎么就能让凌河爱上他的?凌河竟然“愿意”,凌河得是有多么爱他,才“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 严小刀眼神示意:“医院门口有自动贩卖机,去买。” 凌河眼底涌出无法掩饰的兴奋。那是少年般的单纯清澈,让人一眼望见纯净的底色,严小刀最是迷恋这样的凌河。 凌河甩着头发兴冲冲地跑出病房,去买体贴严总的生活居家必备用品了。 兴奋的少年几分钟后就回来了,大步疾走带风,让病房门紧闭落锁,把窗帘四角扯严。 严小刀用腿把人勾到身前,吻着:“买了几个?” 凌河说:“半打,够了么?今儿晚上能用光么?” 严小刀豪爽一笑:“我没问题,看你了。” 这话是明火执仗地挑衅凌先生的脸面尊严。凌河神思间闪出两分狼性和毒性,啃咬他的鼻尖和嘴唇:“好啊,今晚用光它们。” …… 凌河这一晚极为兴奋和激情,不知疲倦,而严小刀这一夜十分豪爽,予取予求,凌河怎么要他都给。两人汗湿着紧紧相拥,在交合的姿态中依恋地耳鬓厮磨,一刻都不愿分开,欣赏端详着对方的脸和身材,看不够。 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来,让凌河不断起伏抖动的背影美得不像实景,就像文艺复兴时代油画中的美少年,脊背、臀部和一双长腿无比诱人。 严小刀有时忍不住去拨弄凌河的头发,一会儿把这人头发往左搂过来,一会儿再往右搂过来,欣赏月光下的少年。凌河却狠命把长发抖落下来,让发梢重新垂落到小刀赤裸的胸口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