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米米摇头道:“我们市局只有缉毒犬,也就是说,狗狗对毒品比较敏感,对于其它的气味,唉……” “这样啊!”杨根硕也没有太多的失望,“我又想到一个,咱们去找那种江湖上有名的算命先生,让他们算一算,不管准不准,至少给咱们一个小一点的范围,一个方向。” 雷震苦笑:“不管行不行,咱们再尽一把力,我来安排。” 杨根硕不乐意道:“喂喂,头脑风暴头脑风暴,别光我一个人,你们赶紧畅所欲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面露苦色,就是不吭声。 …… 徐家寨。 徐小晶的家就在这里。 因为杨根硕的那段话,徐小晶回家了。 至于所谓的立功受奖,就跟买彩票中头奖的概率一样,她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里是城乡结合部,但听说不久就要拆迁,所以,家家户户都在盖房,俨然成了一个大工地。 本来就脏乱差的地方,现在到处更是一片灰蒙蒙。 很多住户都将自家的房子加高到了四层,以便将来拆迁能够多点赔偿。 徐小晶家,家底有限,只有两层半。 下午三四点,日头刚刚偏西,还很毒。 徐小晶一身雪白的清凉装,晃悠到了家门口。 远远地,她拿掉墨镜。 一个妇女在门前和水泥,穿着短袖汗衫,汗流浃背,露在外面的胳膊倒还算粗壮,不过却黝黑发亮。 头发乱糟糟的,一半已经灰白。 这是她母亲,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叫马翠花,过去有地,主要工作就是种地,后来地被征了,就打零工。 楼上的男人穿着不知道哪来的工服,在那砌墙,腰似乎不大好,垒几块砖,都会用瓦刀砸砸腰。 他叫徐润田,一个老瓦工,带了不少徒弟,盘炕的手艺,享誉十里八乡,徐小晶印象中,以前成天里有人来请徐师傅。 但现在这年头,已经没什么人家盘炕了,他就跟着工程队在大城市打工。 这次是工地停工了,所以回来亲自加高自家的房子。 “小晶爸,上灰啦!”马翠花将装满水泥的灰桶挂在挂钩上,朝头顶喊了一声。 突然间,身子定住。 楼上的徐润田也是如此。 徐小晶飞快的撇过头,擦去眼角的泪水。 “小晶,真的是你,你终于肯回来,终于肯回到爸妈身边了吗?”马翠花不敢相信,哭着上前。 “畜生,你还晓得回来?养你,还不如养条狗!”楼上的徐润田怒骂。 “徐润田!”马翠花不答应了,跳脚驳斥:“女儿不回来,你整天唉声叹气,现在回来了,你还要把她骂走?” 这么一说,徐润田不吭声了。 马翠花忙不迭上前拉住徐小晶的手,生怕女儿又跑了一般,含泪道:“快,快让妈妈看看。” 徐小晶死死咬住下嘴唇。 “白了,高了,瘦了,漂亮了,长成大姑娘了!”马翠花一边笑一边抹泪。 “妈。对不起。”徐小晶的泪水溢出眼眶,连成了线。 “好孩子!”马翠花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下一秒,又赶紧放开,有些局促道:“对不起小晶,妈把你衣服弄脏了。” “妈!”徐小晶大喊一声,紧紧抱住母亲,呜呜直哭。 “小晶乖,不哭,咱不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的。” “嗯。”徐小晶抬起泪眼,看向楼上。 楼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