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明,而是问虞华绮:“阿娇觉得谁是诗魁?” 虞华绮摇头,“庄姑娘和楚姑娘的诗都好,难分伯仲,阿娇评不出。”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不要这些场面话,哀家就问一句,你更喜欢谁的诗?” 虞华绮瞧瞧面色紧绷的庄文筠,又瞧瞧娇美柔弱的楚云岚,诚实道:“单论个人喜好,阿娇更喜欢楚姑娘的诗作。” 太后见她答得干脆利落,又恰好合乎自己心意,笑道:“哀家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利性子。如此,就定楚氏女为魁首。” 庄文筠素以皇城第一才女自称,谁都瞧不上的。岂料虞华绮草率的一句话,连对诗作的分析点评也无,就让太后定了楚云岚为诗魁。她恨得掐紧了绣帕。 那厢,楚云岚已经含笑,落落大方地下跪谢恩了。 楚云岚生得美,又兼之文采风流,太后不禁生出些怜惜:怨不得承锐闹着非要娶她,原是有些出众。 只可惜体弱命薄,当不起皇家富贵。 “楚氏女才貌双全,赐玉如意一柄,贡缎十匹。”太后道。 楚云岚立即谢恩。 太后又揽着虞华绮,笑问:“阿娇帮哀家选出魁首,哀家也要赏你。你喜欢什么,但凡是哀家有的,什么都可。” 她的偏爱显而易见:楚云岚作了好诗,只得寻常赏赐。而虞华绮什么也没做,仅轻轻巧巧地说出自己的喜好,却能自行挑选赏赐。 虞华绮桃花眼眨了眨,笑得可爱,“太后娘娘一言九鼎,阿娇若是挑了什么您舍不得的,您可不许反悔。” 太后被她逗乐,“好,不反悔。阿娇生得这样好,叫哀家爱到了心坎里,哀家怎么舍得反悔?” “那……”虞华绮的手晃啊晃,落在宫殿内娇艳晶莹的盛放牡丹上,“那阿娇想要一朵姚黄。” 太后失笑,摇头道:“这孩子,哀家库里那么些东西,都尽着你挑,你偏要挑些花花草草。” 虞华绮抱着太后的手臂,撒娇道:“太后娘娘见惯了好东西,自然不似阿娇目光短浅。这姚黄稀罕,阿娇只赏过,未簪过。难得您应允,阿娇想沾沾光,簪一簪花王嘛。” 到底还是小姑娘,心思纯净,只知道爱娇爱俏,没有那些复杂心计。 太后令人摘了姚黄牡丹,亲手给虞华绮簪上,“也只我们阿娇,才配簪这样的花。寻常女子,哪有这样好的容颜气度,能压得住花王?” 虞华绮眉眼弯弯,“是太后娘娘疼惜,阿娇才有机会簪姚黄。” 宋盼盼站在下首,凑热闹道:“姑祖母这样疼虞姑娘,想必虞姑娘送的寿礼,定合姑祖母心意。” 太后闻言,笑着看虞华绮,“哦?我们阿娇送了什么礼啊?” 虞歆抢答道:“姐姐送了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光华璨璨,极为难得。” 太后闻言,果然感兴趣。 虞华绮瞥了宋盼盼和虞歆一眼,对太后道:“阿娇人小福薄,得了珍宝,不敢专享,摆在佛堂里,日夜念诵佛经来供奉,以此祝太后万寿常青。” 这礼送得贵重,也算有心。 宋盼盼和太后撒娇,“姑祖母,盼盼长这么大,还不曾见过拳头大的夜明珠,您行行好,让我们长长见识吧。” 诸女都很好奇,纷纷出言应和。 太后亦有些心动,“好,那就取出来,让大家看看。” 虞华绮看着极力促成太后拆寿礼的虞歆和宋盼盼,朱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