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会告你啊?上次她内脏出血住院的验伤单子还在我手上,看看的到底是谁故意伤害?!” “你、比快让他…放手,我不告了还不行吗?”朱琦玉觉得下一秒手腕就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鼻涕全落下来,狼狈不堪。 倪初夏抬手指向岑曼曼,“你骂她的时候可曾想过她曾经也是你们岑家人,即使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那么对人的基本尊重难道都没有吗?” “我……”朱琦玉直接瘫在了地上,听着周围人的指责、谩骂,内心羞愧至极。 “向她道歉,真诚的、无任何怨言地向她道歉。”倪初夏的手轻轻握住厉泽阳的手腕,将他拉回来,小声说:“你是军人,要遵守纪律的。” 厉泽阳哭笑不得望着她,他刚刚顶多算得上是自卫行为,难道老婆被人欺负了,还能坐视不理吗? “对不起……”朱琦玉小心揉着手腕,轻声说。 岑曼曼看着倪初夏为她出头,眼眶含着泪水,她缓缓起身,一字一句地说:“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吗?还是这次道完歉,下次看到我继续辱骂?” “你!”朱琦玉抬头怒视她,在对上倪初夏的目光时,气势顿时软下来,“不、不会了。” “我喊了你二十年的妈,换回来的却是打骂,你们既然已经和我断绝关系,那就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岑曼曼说完,朝着倪初夏扯出一抹笑意,让她能放心。 “这女人真是无耻,就看这姑娘没有靠山,遇到倪小姐不照样像瘪三。” “关键是倪小姐至始至终都没有骂过一句话,也就泼了一杯红酒。” “卧槽,要是我就直接给她一杯浓硫酸,泼红酒算很温柔的了!” …… 倪初夏走到她跟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严瑾把后院的事情已经告诉我了,别担心,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还不快起来,滚回家!”岑奕兆穿过人群走来,看到朱琦玉狼狈不堪坐在地上,周围全是谩骂,气得脸色发青。 “岑总,你夫人三番五次欺负我朋友,就打算这么走了?”倪初夏轻握岑曼曼的手,示意她别慌张。 岑奕兆将视线看过来,瞧见岑曼曼的时候,眸光微怔,沉吟片刻后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么多人看着,我也不能怎么样,只是希望岑总管好你的贱内。”重音最后落在那个‘贱’字上,倒是让围观的人笑出来。 虽然岑家的家业把持在林凤英手中,但岑奕兆好歹也浸淫生意场多年,面不改色地说:“多有得罪的地方我带她向你赔不是,以后必定上门道歉。” “岑总的夫人并没有得罪我,她得罪的是我朋友,岑总你应该向她道歉。”倪初夏将岑曼曼拉出来,看向他时的眸光犀利。 岑奕兆艰难开口,“你……凡是要适可而止。” 先不说岑曼曼叫了他二十年的爸,让他如何能道歉,他现在理倪初夏也不过是看在她是倪氏总裁的面子上,到底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而已。 “初夏,算了。”岑曼曼轻拽她的手,在那个家里,岑奕兆虽然对他没有过多的疼爱和关心,但也从未打骂过。 “岑总,我只喜欢得寸进尺。”倪初夏抿唇笑了笑,“你不道歉也可以,大不了以后我们倪氏不做你岑家的生意。” “你说什么?” 岑奕兆眼睛瞪大,显然没有料到她这么大胆,竟然一句话就否决了以后合作的一切可能,到底还是嫩了点,生意场上的事情,能是带丁点私人感情的吗? “加上厉氏。”厉泽川缓步走来,语气不紧不慢。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题外话------ 本来以为能写到厉老板和曼曼的… 看来得明天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