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都是你拿走的?” 苏启仁目光凶狠的看着江欣离,面对苏婉容的质问却久久没有回答。 “苏启仁啊苏启仁,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温老爷子将唯一的女儿交给了你, 你却恩将仇报,那是个梨浅的钱啊,你,你居然.” 苏婉如气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转身就上了楼。 听到脚步声,苏梨浅急忙躲进了身后的杂物间。 楼下还在说,只不过苏梨浅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情绪,她现在有些乱, 因为她从来不知道温家当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破产, 为什么会举家搬到了乡下。 江欣离被关在顶层的阁楼里,每天有人按时送上一日三餐, 没有找到苏雪之前,苏启仁是不会让她死的。 凌晨时分,苏梨浅悄悄去了阁楼。 阁楼的环境不比地下室好多少,有阴又冷,没有窗户,屋里除了一张床, 就剩一张桌子。 苏梨浅进去时,江欣离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脚步声身子不禁开始打颤。 这样夜晚,江欣离根本无法安睡。 苏梨浅的脚步很轻,默默坐在桌旁一张破旧的椅子上。 “你找我想知道什么?”江欣离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苏梨浅。 苏梨浅看着她,目光清冷,闪动着阴冷的光,像是把利刃。 “我外公是怎么死的?” 一开始,她就觉得,温家的破产绝对不是意外,她虽从未见过外公, 但是从母亲和外婆的口中也听说过,外公的身体一向很好, 为什么就会突然离世。 “你怎么不去问苏启仁?是怕他不敢告诉你吗?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若是告诉了你,我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存在的意义?苏启仁为什么留着你, 不是他不敢动手,而是在等待机会,你以为他会轻易相信你将一切的罪证都给了苏雪? 就算你给了,他找到苏雪也是指日可待,到那时,别说是你, 苏雪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江欣离苦笑,空洞的目光却向着苏梨浅看了过来,苍老的脸颊上看不到一点过去的风采。 “苏梨浅,苏启仁不是你想的那么精明,我跟他在一起这些年, 他是什么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你不用故弄玄虚的吓唬我, 我是不会说的。” 苏梨浅起身,平静的脸上满是讥诮的冷意,“你可以不说, 我等着你求我的那一天,不过那时候,我不一定会有兴趣在听你的话。”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苏梨浅,你害的我们母女好惨,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好啊,反正玷污你女儿的那个男人只有我认识,我不介意再制造一场舆论, 让你们的处境越来越难,苏雪就算藏到天涯海角,只要掀起新的舆论, 你觉得我会将这个丑闻扩张到多大?会不会大到全世界的人都能认清那张脸?” 江欣离万万没有想到苏梨浅会有这样的把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种时候,苏梨浅自然不着急, 她在默默等待着。 许久之后,江欣离长舒了一口气,“温家在你母亲还没有出嫁时, 要比现在的苏家强了不知多少,只不过,你外公为人低调, 向来不与这些大家族有什么牵扯,后来,苏启仁在一场宴会上看上了你的母亲, 追求了很久,你母亲被打动,就嫁给他,那个时候,我和他已经交往了很多年, 可他最后却娶了别人。” 江欣离垂着头,擦拭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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