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本想着一个人出来喝几杯酒,解解闷,不想这样也会被人打扰。 他的脸色更加的暗沉黝黑,心里更加的烦闷不堪。 那边的经理何等的会察言观色,见景行止脸色不好,连忙走过来赔着笑。 “景少,您别在意,是她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他点头哈腰的说道。 一面冷冷的横了眼离去的那个妖娆女子。 在这b市,有几个人不知道堂堂的恒丰总裁景行止不近女色,从不为那些莺莺燕燕停留目光,这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往枪口上撞呢! 景行止沉默着没说话,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人。 “给我再来两杯酒,别让人再来打扰。”他冷嗖嗖的口气一字一顿的说出口。 一句话直说的经理冷骨悚然,吓得赶紧溜了,不一会麻溜的给他又端来了两杯酒。 这样的喝法,估计一会就得醉呢,但他这会儿怎么能有胆子说出那样的话来,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惹这位爷不开心呀。景行止这尊佛他是有多远就想离多远,说什么都不敢再靠近了。 而景行止肃杀冷然的神情真的再没人敢靠近,不一会,他便觉的头有些晕晕的,但心里却很舒服,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正在自己一个人喝的尽兴,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他皱着眉看也没看,把手机直接扔在了桌子的另一边。 可是,那边手机却还是百折不挠的响着,这会儿的他谁的电话也不想接。 想起自己的这一些糟心事,想起家里的那个倔强的小女人,又想起医院里躺着的楼玉宁,他的心里一时烦得要命。 有人争着上位,却也有人有意退位,按说这是顺利成章,水到渠成的事,可是这两个人却搅的他心烦意乱。 在b市有哪个女子不是争着抢着要做景家的少奶奶,都被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可那个小女人她偏偏的还不知好歹的说要离开,连一年的协议都不想到头。 一想起她说话的语气,他心里的怒意就无处发泄,他一连往嘴里灌了好几口酒,一切滋味都尽在酒里,只有那辛辣苦涩的味道如见血封喉。 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又开始想起来了。 他还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楼玉宁打来的。 最后,景行止皱着眉接起了电话。 “行止,你去了哪里?”里面是楼玉宁充满焦急的声音。 “我在外面。”景行止敛了一下眉,低声简短回答。 “我只睡了一会儿,醒了之后就发现你不在。”楼玉宁有点担心的语气,言辞之间的关心不言而喻。 “能不能回来陪我呀,我一个人好害怕。”楼玉宁听着景行止不再说话,又小声试探着问道。 “好,我停会儿就过去。”景行止略一沉吟,便低声答应了。 放下电话,他又接连着喝了几杯,果断迈着大步抽身离去。 里面的经理看着景行止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忙小跑着上前。 “景少,您喝多了,找个代驾的吧。” 景行止微闭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答应了。 是啊,他今天心情不好,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已经超出了他最近几年的记录,走着走着还真有点晕忽忽的感觉。 于是,他帮着景行止到门外叫了个代驾,景行止强装精神的坐上去车。 他头疼得厉害,皱着眉没有说话。 代驾在前面一直慢慢的开着车,眼光打量着醉了的景行止。 “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里呀,告诉我地址好吗?”代驾司机轻声的呼唤着他。关键是他不知道,把车要开到哪里去。 景行止心里迷糊着,还记得刚才楼玉宁刚给他打过了电话,就把她所在医院的地址报给了他。司机听了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放心的一路驶去。 景行止潜意识里,还在想着他出门前白慕凝说的要离开,他皱着眉心烦意乱。 这会儿的心里极力排斥着去景家老宅,就把楼玉宁所在的医院的地址告诉给了代驾。 直到到了目的地,司机把他叫醒,他才从醉酒中意识过来,这是到了医院。 景行止混混沌沌的把钱付给了人家司机,就往医院病房走去。 这时,天色已很晚,医院里的医生大都下班了,只有少数值班的医生和护士还在。 走在医院的长廊里,凭着自己醉后还残存的一点记忆,他慢慢来到了楼玉宁的病房。 一推开门,就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