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着儿子进城享福。 祝春柔憋着一口气,没说话,转身不知道到找什么。 张翠英以为这是说动了大嫂,正要再说几句热乎话,以后就要靠着大哥一家了,自然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起争执。 哪知道才跟了两步就看到祝春柔在屋檐角落抄起一个竹竿扫把捏在手里,转头就给了张翠英一杆子。 张翠英不防,屁股上挨了一下,夏天衣服单薄,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一下,捂着屁股尖叫一声,“哎哟,祝春柔你发什么疯?” 祝春柔冷笑,“不叫大嫂了?”说完挑着张翠英的屁股胳膊这些地方“啪啪”又是几下。 一边打还一边骂,“我让你打我幺妹儿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想让我卖女儿给你儿子铺路,你想的美。” 张翠英没想到自己算盘珠子一下就被祝春柔听出来了,也顾不上狡辩,她个子矮,手里也没趁手的东西不是祝春柔的对手,被打得在院子里来回蹦着。 天气热大家都在屋里休息或者做点手工,听到声音纷纷都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看是祝春柔和张翠英两个妯娌在打架,本来想上前劝阻,但看着祝春柔手里的竹竿子,感觉自己皮肉都在痛。 害怕上前连累自己,也就只站在栅栏外言语劝阻,不敢上前。 “春柔,翠英你俩有话好好说,别打架了。” “是啊,都是一家人,打起来惹人笑话啊。” 张翠英又捂屁股,又捂手臂的,哼叫着说不出话,要能说话肯定直呼这哪里是打架,明明是单方面挨打。 祝春柔打了张翠英一顿,也算出了口气,捏着扫把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正好大家都在,我就请各位婶子妹子们评评理,有张翠英这样做人婶子的吗?” “春柔,咋回事儿啊?”开口的是祝春柔斜后方的邻居刘奶奶,算村里长寿的老人了,孙子又是军人,听说在部队还是个领导,在村里挺受人尊重的。 村里谁家有个争执除了叫上村干部处理,也会来请刘奶奶出面说个公道话。 祝春柔一下就红了眼眶,“刘奶奶,你得给我评评理,幺妹儿算是您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一年前生病身子才将将好点,我们两口子当眼珠子似的看着,没想到张翠英这个丧天良的竟然打起了我家幺妹儿的主意,说是给我幺妹儿看了一处人家,结果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家吗?” 大家摇头,刘奶奶也问,“啥人家啊?” “一个离过婚的男人。” 祝春柔这话说完,众人看着张翠英眼神就不对了,她家二妮和沈幺妹儿差不多的年纪,还比沈幺妹儿大一些,要说亲不是该先给说自家的,倒还先惦记上了侄女,还当她好心,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张翠英捂着屁股顾不得痛,立刻辩驳到,“别人虽然离过婚但年纪也不大,结婚才两年不到,家里条件好,还是厂长的独子,大家伙说说这样的人家,怎么就配不上沈婉枝一个乡下姑娘了,再说你家婉枝嫁过去,你们两口子都跟着享福,说不定还能给你家老四安排份工作。” 她觉得这简直是一举几得的事情,怎么祝春柔这脑子就不开窍呢? 祝春柔见她嘴上还作践自己女儿,拿着扫帚又追上去,“呸,张翠英我告诉你,你要卖女求荣那是你的事情,少打我家幺妹儿的主意,我告诉你,你再敢说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翠英是被打怕了,拉开竹栅栏的门一趟就往家里跑了,害怕祝春柔追上来,没注意脚下,还被绊了一下,一脚插进一旁的田里。 鞋子还陷进了泥沟里,弯腰捡起鞋子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跑着,根本不敢停。 张翠英跑了,围在祝春柔院子前的人也纷纷散去,剩下几人都是和祝春柔关系好的。 李秀娥劝了祝春柔两句,“春柔妹子你也别气了,儿女亲事还是父母做主,她张翠英算个屁。” 祝春柔当然知道,“秀娥姐,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她张翠英明显就是想作践我女儿啊,以前我在沈家一直没能生出个儿子,她们联合公婆不给咱们一家好日子,好不容易分家了我和建国领着孩子出来单过,日子好起来了,后来又有了小景和幺妹儿,我也知足了,哪知道她还能盯上我家幺妹儿。” 刘奶奶见状也安慰起祝春柔,“春柔,没事的,都过去了,晚点我亲自做主去张翠英家走一趟,找他们当家的说一说,这是一个婶子该干的事情吗?”让自己侄女一个清清白白的闺女嫁一个离过婚的男人,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这事分成两派,离开的那一派就觉得祝春柔小题大做,别人条件好,二婚怎么了? “要我说祝春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