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沉甸甸,充盈地装满了东西,龟头处形状姣好而圆滑,中间有个小孔,此时躺在她手中,享受地一点点朝外溢着白沫。阿娇姐姐,彻儿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刘彻自豪的说道? 阿娇红着脸点头。我想插姐姐的小逼,狠狠地日进去,日的姐姐哭喊着叫哥哥。 硕大的屌根握在阿娇的手心里,一张英俊无比的脸因欲望五官狰狞在一起,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野兽,只知道疯狂操她的手,只觉得那里是个销魂窟,把他的魂都吸走了,鸡巴在小手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磨得火辣滚热,表皮时不时经过她修剪整齐的指甲,一阵白光就窜上了他的脑海。 “日……” 刘彻闭上眼睛,咬着牙闷哼。 他爽的快要飞起来了,脑海里都是荤话。 阿娇姐可真骚啊,手上像长了屄,快把他吸走了…… 他要日她一辈子,把她日到再也离不开他…… 到达临界点时,他紧紧按着她,急不可耐,“阿娇姐,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刘彻?” “嗯……” 一瞬间,大股大股浑浊的精液从大鸡巴马眼中喷射而出,全都落在了阿娇手里。刘彻爽的只喘气,阿娇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刘彻应该是发泄好了吧。不多时鸡巴有一次挺立,流出掰开阿娇修长细嫩的双腿,大鸡巴再屄口磨蹭了几下,狠狠尻了进去。 “啊~” “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道刺激而满足的哼叫。 他的性器粗到把她下面完全撑满了,花穴两壁大张,平坦小腹凸起专属他的形状,随着他挺动的频率不停变幻。 圆润如鸭蛋的龟头上仿佛长了倒刺,畅通无阻地插入肉穴后再拔出来像针扎一下刺着她无比敏感的穴肉,一下一下,快感堆积起来,密密麻麻地袭来,配合着他大开大合的力度,,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停,停下,不要、停……” 她娇媚的哭声断断续续,听不清言辞。 骚货,小浪屄,孤不会停的,无时无刻心里不想着她,见到她就想尻她,看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射精,因为他想一直一直操着她,操到她哭喊,喷水,抱着他求饶……“阿娇姐姐和我想的一样吧?不然也不会含的这么紧,这么深……” “看姐姐的小穴馋的,骚水流了一地,弟弟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我没有……没有,你、你别说了……” “没有?是吗,姐姐的身体可成事多了。刘彻恶趣味从心底升起,忽然按着她的头,逼她朝两人紧紧相交的地方看去。 阿娇看到那场景,吓了一大跳。 一条细细的屄缝被男人炙热粗长的紫红色鸡巴完全撑开,随着他快速抽插的动作,时不时翻涌出来白色浑浊的液体和粉红色的嫩肉,那液体抹在他的鸡巴上,似乎再更好地帮助他深入,时不时翻出来的嫩肉则紧紧吸附缠裹在他的鸡巴青筋上,好像生怕他离开了似的。交接处被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刘彻心里刺激的不行,一发力又是狠狠一阵顶弄。“啊啊啊啊嗯,轻点……喔喔……不要,太深了,要顶死了……” 小骚货,看上瘾了是吗?” “知道自己有多骚了吗?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松,就想让我操你的屄!是不是很痒痒?离开一会儿就不行了? 。 “操——” “又被操喷了!” 淫水尽数喷涌的那一刻,滚烫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万千软肉死死咬着肉棒柱身,刘彻也没忍住,精关一松,尽数射在她子宫里。两人快快乐乐的在甘泉宫休息一段时间,却不想传来景帝病危的消息,二人只好回未央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