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她也仰脸看兄长的背。那些被她抓挠、指甲划破的血痕,都藏在他这一身西装下了。 林月盈叫他:“哥哥。” 秦既明:“嗯。” 林月盈又说:“早知道和我做这么——” 爽字出口前,秦既明转身,敲她脑壳:“说话规矩些,嗯?不要总挂在嘴边。” 林月盈伸懒腰,她不满:“你倒是不挂在嘴边,你石更在下面。” 秦既明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头发,缓和语调:“感觉怎么样?和你的小玩具比起来,哪个更让你满意?” 林月盈抱住他,大叫:“怎么能是小玩具可以比的呢!” 小玩具才不会骂她。 也不会凶她,不会拽着她的月退往后拽,不会掐住后颈,不会一遍一遍地问怎么淌这么多,更不会大早晨就开工。早就没电了。 林月盈能列举秦既明的好多缺点,可真的要论体验感,竟也一点儿不输给她的玩具,甚至还多了安抚和抱枕等好多功能。秦既明发狠起来再怎么说,等劲头儿过去了,还是她的好兄长,会收拾残局,不需要她操心。 就像现在,玩具也不会给她炖一锅香喷喷的老鸭汤。 “早上刚到的鸭子,”秦既明说,“老板让人给送来了,我没去挑,他选的这只也不错,肉香。” 林月盈认真喝鸭子汤。 醒来不觉饿,过了一阵才能感受到那种从胃开始的饥饿感。 秦既明放的盐少,油脂也挑得干净,鸭子皮全剥得干净,一点儿也没往里加。 林月盈一口气干掉了一整碗,秦既明递了一小块儿松软的麦子粉方饼过来,林月盈小口小口地吃着,看哥哥又去给她盛一碗汤。 “今天晚上,从学校出来后给打电话,”秦既明叮嘱,“我载着你去你住的地方,把东西搬过来。看你,在外面住几个月,人瘦了一大圈,饭也没好好吃。” 林月盈喔一声,她捏着筷子,问:“那以后……我算是你妹妹,还是你的女朋友呀?” 秦既明给她剥水煮蛋,没听清:“嗯?” “就是,在你和我的朋友面前,”林月盈说,“那我怎么介绍你和我呀?我们的关系……要地下吗?还是公开?” 秦既明把剥好的蛋放在林月盈专属的饭碗里,里面还盛着一对煮好的鸭翅膀,以及脖子,她喜欢吃的这些部分,一开始就被秦既明挑出来单独放她碗里。 “顺其自然,”秦既明说,“不用刻意解释,如果有人问,你就承认。” 林月盈:“啊?” 她呆呆:“可以吗?” “可以,”秦既明说,“如果你不喜欢,想隐瞒的话,暂时隐瞒也行。月盈,我尊重你的意见。” 林月盈低头扒饭,没几口,她又说:“那你呢,你怎么想?” 秦既明说:“我想暂时隐瞒。” 他解释:“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月盈,你打算读研吗?” 林月盈摇头。 “如果你想读研,且不想换学校的话,那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生活五年,”秦既明耐心,“我想,如果那些流言蜚语让你感觉到困扰,我们可以换一个城市生活。” 林月盈脱口而出:“那你的工作怎么办?妈妈说你要辞职——而且我记得,你这种一般都会签竞业协议,那你是不是要好几年都不能工作了?” 林月盈握紧筷子,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秦既明的理想。 秦爷爷是建议秦既明将来从商的,家中本身在这方面有助力,且也有足够的资金和股份。但秦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