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仲爽受伤颇重,尤其是手背,郢都大阍觉得他是个文人,比较好欺负,因此才用彭仲爽下手,哪知道彭仲爽竟然是个硬骨头,一点儿也不屈服。 彭仲爽双手上了药,有阵痛的效果,很快就睡着了,潘崇一直守在旁边,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彭仲爽的头发,他不敢碰旁的地方,哪哪都是伤口,看起来十分可怖。 吴纠走进来,潘崇立刻站起来,给吴纠作礼,吴纠没让他出声,低声说:“令尹怎么样了?” 潘崇也怕吵醒了彭仲爽,低声说:“没事了,已经止血,只是手稍微有些不好,不过令尹是个文人,不需要习武,还是一切正常的。” 吴纠皱着眉,听到这句话,顿时眼中有些狠色。 潘崇见吴纠脸色疲惫,眼底都是乌青,知道在郢都城外吴纠也没有休息好,便说:“王上,如今郢都大阍被处死,巴国围/攻也解决了,王上还顺利收复了许多私卒,该当放松一下,好生歇息,王上脸色实在不佳,请注意身/子啊。” 吴纠点了点头,说:“劳烦司马有心了,还请司马多多照顾令尹。” 潘崇说:“王上放心。” 吴纠说着,又从小寝的内殿退了出来,齐侯说:“二哥,你看潘崇都看出来你脸色不好了,快随孤去休息罢。” 国君休息的小寝宫可不止一个,吴纠和齐侯就去了另外的小寝宫歇息,吴纠确实累了,他们在郢都城外被拒了几天,吴纠没好生休息过,昨天夜里头又经过一番激战,神/经一直蹦着,现在才稍微松懈下来。 吴纠解决了郢都大阍,成功收了斗家和屈家和阎氏的私卒,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楚国十分之九的私卒已经在吴纠的手中,剩下的几乎不值一提,可谓是大丰收。 然而吴纠心中有个结,彭仲爽受伤那么重,巴国突然袭/击,不知是不是巧合,还是有备而来。 吴纠沐浴之后,躺在榻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齐侯也沐浴完了,回来一看,吴纠还没睡着,竟然神采奕奕的,明明脸上都是疲惫,却没有倦色。 齐侯躺在吴纠身边,笑着说:“二哥,怎么还不睡觉?” 吴纠说:“在想事情,睡不着。” 齐侯笑着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二哥的身/子重要,二哥快睡,不然孤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吴纠转头看着齐侯,齐侯刚刚沐浴完,头发披散下来还没有擦干,湿/漉/漉的滴滴答答流下水珠,若是在平日里,吴纠肯定要嫌弃他弄/湿/了榻,不过仔细一看,那番光景还真是迷人。 齐侯本就俊美,再加上湿身出浴,简直是荷尔蒙泄/露,看的吴纠挑了挑眉。 吴纠挑/起齐侯的一缕头发,说:“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齐侯看着吴纠的动作,吴纠挑/起自己的头发,随即竟然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然后伸出舌/尖儿轻轻/舔/了一下。 齐侯呼吸陡然就粗重了,“嘭!”一下将吴纠压在榻上,声音嘶哑的说:“看来二哥真的不困,也想让孤对你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吴纠一笑,勾住齐侯的脖颈,主动仰起头来,说:“齐公生的如此俊美,寡人怎么抗拒得了齐公的美色呢?” 齐侯眼睛一眯,仿佛是吃/人的野兽一样,“嗤”一声直接把吴纠的衣裳给撕了。 吴纠吓了一大跳,这才觉得自己好像作死的招惹了疯/子,自己的衣裳首先殒身不恤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殒身不恤”了…… 吴纠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如今睡了饱饱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天亮了。 起来之后还要安抚郢都城百/姓,让人去谴责巴国等等,事情非常多,吴纠忙的团团转,齐侯则是因为昨天“吃”得饱饱的,因此今日神采奕奕,特别有精神。 吴纠让人去谴责巴国,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