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这火势当真是奇怪,按理来说大司空的房舍起火,旁边的房舍被波及是正常的,但是隔壁的宅邸离得很远,毕竟大司空的宅邸犹如离宫一般壮丽,怎么可能顺风就被波及了? 最主要的是,隔壁豪绅的宅邸的确烧得很严重,挨着隔壁的几件房舍也烧的什么都不剩了。 吴纠眯着眼睛,突然说:“这几件房舍,是做什么用的?” 管事儿还在哭,被一问话,连忙说:“这……是老/爷平日里办公/务的地方,有些公/务做不完,带回家中处理,就在这里,下人都不能进去,平时只有老/爷一个人能进去,连小人也不得进去的。” 吴纠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种恍然大雾的感觉,这里是处理公文的地方,烧的一干二净,让吴纠不怀疑都不行。 肯定是有人纵火烧了大司空的尸体,然后又特意纵火烧了大司空办公的房舍,怕是被人找到什么,想要毁尸灭迹罢。 吴纠眯着眼睛,说:“昨日大司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 管家被这么问,顿时一脸迷茫,说:“没有啊……老/爷还挺欢心的,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回来用膳,还喝了些小酒儿,早早睡了。” 众人听了更是狐疑,昨天嬴豫找司空部门整体问话,发了那么大脾气,大司空回来之后还挺欢心?欢心的喝了小酒儿?除非大司空是被/虐狂,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欢心? 嬴豫也十分怀疑,安抚了管事几句,让管事先去忙,他们再到处看看。 众人往里走,四面看了看,嬴豫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司空突然暴毙,难道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吴纠笑了笑,说:“何止杀/人灭/口,寡人觉得还是毁尸灭迹,看来水利图和贪/赃的事情,和大司空脱不开关系。” 齐侯说:“只是证据都没了,烧的这般彻底。” 齐侯简直是插刀小能手,一把刀子挨个插在了吴纠嬴豫和斗廉的心口上,那叫一个快准狠。 如今也只能找/人来查查大司空的遗物,有没有什么能发现的,不过烧成这样,恐怕也没什么了。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个家丁从旁边路过,没看到他们,一边走一边抱怨。 一个人说:“老/爷似乎是给人捅死的,还烧了个精光,太可怕了!不会是闹鬼罢!” 另一个人笑着说:“哈哈闹鬼?我看也是闹狐狸精!” “别扯没用的!” 那人说:“怎么是没用的,我告诉你,我亲眼看到的,昨天老/爷不是早早歇下了么?其实是带回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妞儿。” 第一个人有些吃惊,说:“什么小妞儿?” 那人笑着说:“哎呦那小蹄子,浪的紧,一路跟老/爷亲着嘴儿就进了房,你不知道啊,多火/辣,那小蹄子看起来最大十五六,还是妙龄,长得也俊,怎么就看上了咱家老/爷呢?咱家老/爷,土都埋到脖子了,也不知还行不行,我就说嘛,若是闹鬼,也是被狐狸精给吸干了。” 吴纠听到那两个家丁说话,顿时皱了皱眉,管家说老/爷早早睡了,那家丁却看到有个女人进了大司空的房舍。 吴纠立刻走出来,那两个家丁还在说黄段子,突然看到了有人出来,顿时吓了一大跳,吴纠齐侯还有嬴豫都没有穿朝袍,毕竟朝袍太费事儿,他们出来的匆忙,都是便装,只有斗廉穿了铠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