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似乎没有什么办法,等了一会儿,公子白和赵嘉都不说话,他只好脸色抽/搐的与吴纠签订了盟约。 吴纠笑着说:“都说秦公慷慨大方,如今寡人算是领教了,多谢秦公的美意。” 秦伯差点给气死了,又没有什么办法,会盟之后,吴纠便挥了挥手,说:“请公子白住到我楚国的营帐来。” 酆舒连忙说:“是,酆舒这就安排。” 会盟很顺利,没用一个时辰就解散了,众人各自回自己的营帐,公子白也从幕府中走出来,酆舒正在安排寺人和宫女给公子白换营帐,其实楚国的队伍在会盟之后,很快就要启程回去了,换不换营帐都是两可的事情,可是吴纠偏偏让公子白换,可能是做一种态度给秦伯看。 公子白便站在原地等着,吴刀也站在他身后,没有出声,就默默的站着。 吴刀一直没有出声,公子白突然说:“你走罢,你本是公子嘉的属下,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公子……” 吴刀想要说什么,公子白却说:“我没有顽笑,也没有说气话,你走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并不想要。” 吴刀有些着急,往前走了两步,说:“公子,卑将……” 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一瞬间有些打磕巴,随即就是“咚!”一声,竟然一下倒在了地上,公子白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接他,但是公子白的手还没愈合,两个人便一起倒在了地上。 “吴刀!” 吴刀脸色通红,身上滚/烫,一下就昏/厥了过去,公子白受了惊讶,连忙大喝说:“医官!医官!” 公子白的手抱不起来吴刀,幸亏旁边就有人,齐侯连忙过来,将吴刀一把抄起来,带进了就近的营帐,棠巫又提着他的小药箱跑过来,给吴刀做检/查。 吴刀身上滚/烫,一看就是发/热了,而起情况还挺棘手。 棠巫检/查了一下,突然说:“小臣斗胆请各位先退出去。” 吴纠挑了挑眉,挥手说:“都先出去罢,不要妨碍医官。” 他说着,众人便退出了营帐,不过公子白没有离开,棠巫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强求,伸手过去,竟然解/开了吴刀衣裳。 吴刀还在昏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棠巫解/开他的衣裳,连亵衣一起解/开,还拽开腰带,公子白一看,立刻说:“住手!你做什么?!” 棠巫面色倒是很自然,一点儿也不尴尬,大体浏览了一下吴刀遍布吻痕的皮肤,随即淡淡的说:“你们做的时候,他受伤了,昨天晚上下雨,他又淋了一晚上的雨,就算壮成牛都会病倒。” 公子白一听,脸上顿时有些尴尬,吴刀跟着他日子不短了,他们做过很多次,吴刀每次都逆来顺受,公子白多半是发/泄心中不快,有的时候极为不讲/理,但是吴刀都没有抱怨过,而且每一次,吴刀都是自己清理,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服侍公子白,因此公子白根本不知怎么体贴,根本不知要给吴刀清理。 吴刀上次走的匆忙,一路奔波,又加上淋雨,铁打的身/体都会病倒,何况吴刀身/体本不强壮。 公子白见状,连忙说:“我来就行。” 棠巫狐疑的看着他,说:“你会么?” 公子白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点点头,棠巫就将一个小盒子交给他,说:“这个抹上,清凉去肿的,如果以后要行/房/事,先用这个,别那么鲁莽,若是不够用,可以再找小臣来配。” 公子白本是一张冷酷的脸,如今也被棠巫一本真/经的说得十分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说:“我知道了。” 棠巫将盒子交给公子白,这便走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