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计时的炸/弹,一直扎在众人心中。 齐侯十分愤怒,冷冷的看向文姜,说:“孤先不杀你,等着天子的诏令下来,就让你跟你的好儿子一起……上路!这些日子,你先尝尝什么叫做苦头,来人,好好招待这位齐国的国女,鲁国的女主。” 文姜尖/叫着,说:“不不不!君弟!君弟!我是你姊/姊啊!我是你姊/姊啊!!君弟——” 文姜尖/叫着就被拖走了,一路拖行,不停的踹脚,但是根本没有办法。 吴纠转头对易牙说:“不要太难过,棠儿的医术很高明,肯定会没事儿的,这些日子,你多陪陪大司行,做些好吃的与他。” 易牙并没有失忆,他仍然有很高超的厨艺,只不过易牙因为中毒和高烧,的确是失去了味觉,但是他依旧可以做饭,公孙隰朋以前就很喜欢易牙做饭。 易牙失去味觉之后,十分自卑,只是没有表达出来,但是很抵/抗进膳房,因此也就没有再做过饭。 如今听到吴纠这么说,眼神中有些迷茫,他心中更是迷茫,就如同易牙不知自己还会不会理膳一样,易牙也不知道,失忆的公孙隰朋,还会不会喜欢自己…… 公孙隰朋一直住在宫里头,因为方便棠巫给他诊治,棠巫一天要去三次,其余时间就是易牙和荻儿陪着公孙隰朋,吴纠和齐侯也会过去看望,每天都去一次。 易牙带着小荻儿,每天进宫都去亲手给公孙隰朋做饭,易牙对于做饭是得心应手的,虽然这么长时间都没碰过,不过做出来的仍然不差。 小荻儿去找小子文玩了,易牙端着做好的晚膳过去,准备看着公孙隰朋吃了饭,然后就出宫去了,他并不住在宫里头,还是住在大司行的府上,因此每天要出宫去。 易牙端着晚膳敲了敲门,公孙隰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说:“请进。” 易牙推门进去,公孙隰朋笑着说:“我闻到香味,就知道是你来了。” 易牙也笑了笑,不过笑容没到眼底,只是挑了挑唇角,然后走进来,将菜肴方才案子上,走过去把公孙隰朋推过来,让他过来用晚膳。 都是一些滋补进补的晚膳,公孙隰朋喜欢饮酒,吴纠正好酿了一些梅子酒,就给易牙,让易牙带过来了。 公孙隰朋一看,有菜有肉,还有汤有酒,笑眯眯的说:“辛苦你了,真是谢谢你。” 易牙坐下来,说:“公孙将军不必言谢,快些用膳罢,用了之后,我把空盘子带出去。” 公孙隰朋说:“你吃过么?” 易牙并没吃过,公孙隰朋连忙请他坐下,说:“这么多菜色,你若不嫌弃,咱们一起用罢?” 易牙慢慢坐下来,感叹的轻声说:“我怎么会嫌弃将军……” 公孙隰朋并没有听见,与易牙一同用晚膳,还喝了些小酒,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一直忘问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 易牙听到公孙隰朋说这个,顿时如同嚼蜡,食不知味,脸上有些苦涩,笑了笑,说:“我叫雍巫。” “雍……巫……” 公孙隰朋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寻思着以前的记忆,说:“我们以前也认识么?” 易牙又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而公孙隰朋见他笑了这么多次,其实都是苦笑,那种笑容让人十分心疼。 公孙隰朋都忘了用膳,抬头定定的看着易牙,易牙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公孙隰朋这么看着自己,便说:“公孙将军,怎么了?” 公孙隰朋连忙回神,咳嗽了一声,笑着说:“没有……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