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公丑本就心虚,不知事情是如何败露的,如今见到鲁国的士兵围上来,也不肯示弱,冷笑说:“鲁公这是何意?欺负我们虢国无人吗?!” 他的话音一落,就见虢国的士兵也冲上来,将鲁国的士兵又围在了里面。 吴纠和齐侯乐得看热闹,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鲁国和虢国立刻就掐上了,两边人你围我我围你的。 吴纠则是假意做和事佬,说:“各位,各位,听寡人一言,如今这里是洛师,天子脚下,各位这样兴师动众,先王/还刚刚去世,尸骨未寒,实在不妥,实在不妥啊。” 虢公和鲁公则是在气头上,一个心虚,一个丢掉了上/位的筹码,鲁公是不肯就此作罢,而虢公是唯恐被鲁国压了一头,失去了气势,因此两边剑拔弩张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是一批人马冲了进来,打头的竟然是王子郑。 王子郑骑在高头大马上,脸色冷淡,看起来整个人颇有威严,一招手,竟然将鲁国和虢国的士兵又团团围住,冷冷的说:“大胆!先王尸骨畏寒,你们身为先王的臣子,竟然在这里兴师造/反,不敬先王,该当何罪!?” 他的话一出,鲁公和虢公都有些慌了,鲁公立刻说:“同并没有不敬先王,正是因为敬重先王,才在此和虢公/理论,虢公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谋害先王的小王子,如今小王子下落不明,同也十分担心,还请明/鉴啊!” 虢公一听,连忙说:“丑并没有谋害小王子,再者说了,那孩子是不是小王子,还未有定论,如今鲁公说话也太早了罢!说的也太大了罢!” 那两个人瞬间又掐了起来,谁也不甘示弱,因为虢公看到王子郑来了,误以为王子郑代/表的是姬阆,虢公和姬阆是说好的,让虢公去杀小子文,因此便有恃无恐起来,觉得王子郑肯定会给自己开脱,毕竟小子文死了,直接得利的人乃是姬阆才对。 哪知道王子郑代/表的根本不是姬阆,他虽然带着周公的兵马,但是其实早就与吴纠齐侯说好了,三个人便来了一场里应外合。 王子郑冷着脸,说:“如今我诸国前往洛师,乃是为先王奔丧,两位国君不敬先王,实乃大不敬,来人!赶鲁国和虢国出城,这里不欢迎他们!” 王子郑的话一出,何止是鲁公啊,虢公都吃了一惊,如今小子文不见,鲁公失去了筹码,虽然带来了强大的兵力,但是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毕竟王子郑不只是一个人,王子郑代/表了周公的兵马,而旁边齐侯和吴纠还在虎视眈眈。 鲁公不傻,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可能中计了! 虢公听王子郑要哄自己走,顿时气怒的说:“你有什么资格轰孤走?孤是虢公,乃是公爵!你算什么东西?” 吴纠此时幽幽一笑,说:“王子可是周国王室的直系血亲,虢公不敬先王在先,如今又不敬周国血脉在后,我楚国都看不下去了,虢公,您是自己请,还是我们请?” 吴纠这么一说,虢公也不傻,同样心中暗暗发现,自己似乎中计了,从头到尾,他们可能都被挑/拨离间了,而那个挑/拨他们的,则是最早发现刺客的齐国和楚国! 虢公发现之后,立刻大喊说:“你!是你们!好哇!是你们想要阴我虢国和鲁国!” 吴纠笑了笑,说:“虢公何处此言呢?您就算这么说,还是要被请出去的。” 虢公脸色难看,指着骑在马上的王子郑,冷笑说:“好啊,你以为你能哄我走么?!我告诉你,你这是假传周公诏令,是死罪!!周公与我丑才是一拨的人,今日丑便与你们顽抗到底了,有本事去请周公过来,当面对质!” 王子郑听虢公说自己是假传诏令,还要请姬阆过来,眯了眯眼睛,的确,他的确是假传诏令,周公身边的人,王子郑都可以轻易调配,因为姬阆很信任王子郑,王子郑是姬阆一手培养出来的,姬阆知道,别看王子郑一身武艺,生的也高大,然而王子郑对自己十分顺从,因此姬阆很信任王子郑,他身边的人王子郑都可以调配。 姬阆绝对也想不到,王子郑会假传诏令。 王子郑只是冷笑了一声,说:“虢公您说话当真有趣,然而即使这般胡搅蛮缠,也是不敬在先,请罢!别逼郑亲自动手了。” 虢公气的要死,指着王子郑的鼻子,似乎要破罐子破摔,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周公的一条走/狗,如今却假传诏令,若是周公在这里,必然扒了你的皮!” 一条走/狗……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