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问题,瞬间把众人都给问懵了,毕竟打仗是个实际的问题,粮草、银钱、兵马一个都不能少,这三个十分紧要,也是从古至今,各国联军的冲/突所在。 联军说的好听,但是联合之前,也要把利益挑明白,到时候利益不均,也会打起来,变成了窝里反。 齐侯把这三样事情挑明,倒是有先见之明的。 他话一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申国国君笑了一声,面色十分困苦的样子,说:“实不相瞒我申国刚刚被灭国,能出的银钱和粮草真的不多,但是兵马我们会倾巢出动,这一点齐公放心,我申国决计不会是混子。” 邓国一听,也说:“是是,是这样,请齐公也体谅我们,我们刚刚遭遇灭过变故,能出的银钱和粮饷实在不多,但能出的决不含糊。” 齐侯听着,虽然申国和邓国很小家子气,但是说的也是实话,变转头看向了蔡侯献舞。 蔡侯献舞被他看着,腿肚子转筋儿,心想着邓国申国被灭国了,出不起钱和粮食,那自己呢? 蔡侯献舞是不想出钱和粮食,要知道打仗是很费钱的,蔡侯又抠门儿,实在不想出。 蔡侯便笑着说;“齐公,何必这么麻烦,您齐国不是有黑火/药么?齐公与楚国一战,黑火/药的威力大家也是见识到了,齐公何不拿出黑火/药,分配给我三国,这样一来,就能将楚国三路大军炸个片甲不留了。” 吴纠一听,蔡侯这老狐狸,竟然还想着黑火/药呢?说来说去他就是想知道黑火/药的配方,不过吴纠就算告诉他黑火/药的配方,估计蔡侯也不信。 齐侯听他问黑火/药,脸色就寒下来,这老匹夫不想出力,还要空手套白狼,若不是为了将吴纠送上楚国王/位,齐侯才不管蔡国到底是死是活呢。 齐侯不高兴,脸色十分难看,众人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邓国和申国的国君都责怪的看着蔡侯,心想蔡侯那么不会看脸色,黑火/药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给你,齐国肯定留着镇国呢。 蔡侯也好生尴尬,就怕齐侯撤军,那自己就算是玩完了。 吴纠见气氛有些紧张,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筷箸,擦了擦嘴,笑眯眯的说:“蔡公和两位国君有所不知,这黑火/药,杀伤威力太大了,寡君是个仁慈君主,就算是对阵敌国,也不忍心看到生灵涂炭,哀鸿遍野,若是使用黑火/药,固然是方便快捷的,但是会损失民心,若民心损失,就算夺得了楚国土地,打败了楚国人,又有什么用呢?” 众人一听,好家伙,太假了,还能更假点儿么?摆明了就是不给用罢了。 不过吴纠这么一说,齐侯立刻说:“二哥说的是,孤不忍心见民心向背。” 邓国和申国国君立刻说:“齐公仁义为怀,齐国大司徒宅心仁厚,实在是我等楷模,我等羞愧啊!” 两个国君都是有眼色的,赶忙给齐侯台阶下,蔡国顿时被孤立起来,也不好再说什么。 齐侯就抬起头来看着蔡侯献舞,说:“邓国和申国虽然惨遭大难,却不忘初心,不知蔡公打算出银钱、粮草和兵马几何啊?” 蔡侯这下冷汗直流,只好硬着头皮说:“两……两万兵马,如何?” 齐侯冷冷一笑,说:“二哥你看呢?” 吴纠笑着说:“蔡公说笑了,两万兵马?岂不是比惨遭大难的邓国和申国派兵还少?” 邓国和申国也看出来,蔡侯就是个混子,想要浑说摸鱼,讨点好处,便也说:“是啊蔡公,您这样,恐怕不/厚道罢?” 蔡侯脸色也不太好,他毕竟是个侯爵,邓国和申国都被灭国了,比他矮了不知多少头,竟然还说他。 吴纠笑眯眯的,知道蔡侯不爱听了,便换了种说法,又说:“这样说罢,今日在坐各位国君,亲兄弟也要目光那算账,不过咱们算的可不仅仅是今日粮草、银钱和兵马,而是算的他日一举攻下楚国之后的利益,出钱多的,出兵多的,出粮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