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也是齐国水渠水力的第一条正式的水渠,意义非凡,自然要多去踩点,多去勘探。 时间过得很快,没有大司空捣乱,一切都很顺利,这几个月大司空也在家中好生反省,愣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只是最近稍微有些动静,但并非是关于朝政的动静,而是大司空要过寿辰了。 大司空今年正好六十大寿,似乎要搞得很隆重,从外地运来很多东西,什么各地的水果蔬菜食材等等,还有各种绢布等等。 吴纠平日坐镇司徒部门,都没有接到过守城的报告,不过这几天就接到了守城的报告,因为大司空的车队进城的太多,因此守城记录了下来,虽然理由合情合理,是因为大司空要过寿辰,因此运送来的食材和物品,不过守城还是为了谨慎,将大批进城的报告给报了上来。 吴纠忙着祭祀的事情,只是看了一眼报告,让守城好生检/查进城的物品,也没有其他可以嘱咐的。 很快一个月便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冷,雨水也越来越少,正好是修水渠的最佳时机。 这天早上,吴纠早早就起了,赶紧让子清和棠巫给自己穿戴整齐,穿上了一身皂色的大司徒官服,头戴官帽,若是没有齐侯这中身材高大的人在旁边比较,吴纠觉得自己也算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人物。 吴纠颇为欣赏自己这身威风的装扮,让晏娥将玉敦拿过来,佩戴在腰上,这才整理了一下,便准备出门去了。 吴纠今日也将所有的头发都背了起来,束在发冠之中,然而吴纠将头发背起来,就没有一点儿威严的气场,不似齐侯能露/出硬朗深刻的五官,吴纠将头发背起来之后,莫名显得一股禁欲之风扑面而来,再加上官袍,简直就是个制/服系。 齐侯穿戴整齐,正要动身,就看到吴纠走了过来,不由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二哥来的正好。” 两个人穿戴整齐,就准备坐缁车出征,带着文武百官往郊外去,准备祭祀去了。 今日的祭祀盛典非常隆重,有点地位的官/员都会参加,祭祀的地点就在临淄城的郊外,齐侯坐在缁车上,因为有很多官/员都跟随,所以吴纠不好同车,因此已经事先和齐侯说好了,自己和其他官/员一样,也是随车走,免得其他人说自己恃宠而骄什么的。 齐侯满口答应,队伍出发,也就走了十几步之后,很快一个寺人跑过来,对吴纠说:“大司徒,君上传唤大司徒,说是有要事相商,请大司徒同车。” 吴纠一听,差点一口血就喷/出来,之前还满口答应呢,这没走出十步,竟然又要自己同车,而且寺人的演技太差了,一脸严肃的将“要事”说的很重很重,生怕别人不知道齐侯找吴纠是为了正经事儿呢! 吴纠顿时感觉旁人的视线“唰!”就转了过来,齐刷刷的盯在自己身上,无奈之下,只好顶着火/辣辣的视线,朝缁车走去了。 果不其然,其实齐侯什么事儿都没有,吴纠一上车,就被齐侯给拉过去了,然后就是各种动手动脚。 因为今日是大型的祭祀庆典,而且还是水利方面的,因此大司空也终于在“病假”之中抽/出一天,一同跟随着队伍。 大司空看到吴纠被齐侯叫去同车,心里十分不屑,眼睛里露/出阴霾的光芒,冷笑了一声。 旁边有个人立马凑过来,低声说:“大司空,你瞧瞧这,成何体统?” 大司空放低了声音,说:“等着瞧罢,他们也就现在还能得意一会儿了。” 大司空说着,又说:“都准备好了么?” 那人低笑说:“放心罢大司空,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一会儿就能……” 他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只是笑了两声,颇为阴险的样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