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也很高兴,晚上煮了莲子粥,煲了藕汤,一桌子的菜都是莲藕。 吃了晚餐,秦宁又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她的画,韩君羽也不嫌吵,盯着她的表情丰富的小脸。 脑海里忽而冒出宁傅的话,若是她离开自己,那他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孤寂的,没色彩,没味道,更不会有悲喜。 以前他习以为常的生活状态,就会变成一场永远不会清醒的噩梦。 不。 她不能离开他! 虽然知道她不会同意离开自己,可是宁傅的话,还是想一根刺扎在胸口,时不时抽搐的痛。 “蠢妞,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忽而被男人抓住手腕,他的力道太重,秦宁愕然的看着他。 若是以前,她必定会毫不迟疑的回答。 她不会。 可是响起程墨说的那句话,她心中迟疑了。 不离开他,万一他出现意外的情况需要配型的血,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怎么不回答我?” 韩君羽皱眉,扶着她的双肩,不让她逃避。 “不会,不会离开你。”秦宁声音黯哑。 得到她的回答,韩君羽这才安心,揉着她的小脑袋,把她扣在怀里。 靠在他胸.前,秦宁听着他的心跳声,琥珀色的眸子里,有几分晦暗。 她心中挣扎,可是,她不能置他生死不顾。 爱他,就不能自私的霸占他。 …… 韩昌拿着五百万的支票,留下他特别喜爱的几件东西,也算是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但是工作室里的古董都是值钱的东西,想都要存留下来,五百万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所以还是要找粟黎拿钱。 这些年他做考古工作,是挣了不少钱,但是他不管钱,银行卡都交给粟黎。 他的生活也都是粟黎帮他打理,日常开支,他从来就没有细算过,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有多少钱。 回到自己的别墅,看见别墅的门紧锁,他拍了几次也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往常他回来,别墅里都有人,粟黎也会给他安排好一切,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大门紧锁的情况。 他烦躁的给粟黎打电话,好一会对方才接听。 “粟黎,你在哪,回来给我开门!” “我要和你离婚,我的东西我已经搬走了,就不回去了,你约个时间,我们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粟黎冷漠的说。 韩昌以为是自己幻听,两人这么多年的夫妻,无缘无故的,她凭什么说离婚就离婚? “粟黎,我没有嫌弃你,你还要和我离婚,你闹脾气也有一个限度。” 粟黎被他的话气得呼吸不畅,他这嫌恶的口气,明显是不爱她了。 她听哥哥的话,先从别墅里搬出来,然后把他的财产都转移了,他电话过来她还有几分心虚。 现在听了他的话,她的心虚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愤怒。 他肯定是在外面玩了女人,才会对她不屑一顾。 “你要是不离婚,就等着律师函吧!” 听电话里传来嘟嘟声,韩昌惊愕的盯着手机,不敢置信。 粟黎竟然还要给他律师函,她是吃错药了吗? 是她无理取闹的砸破了人家的脑袋,他帮她安抚人家,他就怀疑他和那位江小姐有什么事情,真是可恶。 郁闷的只能给佣人打电话,才知道别墅的钥匙在大门的地毯下,打开大门,看见空荡荡的客厅,他再次惊愕。 他家是被打劫了吗? 他的青花瓷,他的琉璃花瓶,他的珍品都不见了。 急匆匆上楼,发现他的卧室凌乱不堪,保险箱也被开了,所有有价值的东西没有了。 他气愤的再次拿出手机给粟黎打电话,可是对方的手机却关机。 懊恼的砸了手机,好你个粟黎,算计他! 他虽然不钻营算计,现在也看明白了,粟黎要和他离婚,是想让他净身出户,她要拿走他几个亿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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