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却罕有敌手,只手遮天,所以上天派来这么一个小魔头来克制,来折磨他。 让他为他死了一回还不够,还得活着受罪。 偏偏白昙还看不见他□□什么光景,不知死活地只顾着给他清理伤口,低着头,粉雕玉琢的面庞上泛着一层柔光,神态异常诱人。 巫阎浮眼神迷乱起来,凑近少年耳垂,深嗅了一口他的体香。时,尖石被猛地拔出,巫阎浮浑身一震,鲜血猝不及防溅了白昙一脸。 他抹了一把嘴,便想凑上去舔伤口,却顾着面子,只矜持地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却不知这般举动落在巫阎浮眼里,只如火上浇油。他一只手将身上少年狠狠按进怀里,嘴唇抵着他娇嫩小巧的耳垂,嘶着嗓子道:“你知不知晓......你这是在玩火*?” 白昙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挣扎起身,便听一下裂帛之声,他一截袖子被撕了下来,身子被猛地推到一边,石堆中的男子站起身来,一下纵身闯入那塌了一半的石庙内,接着便听雷鸣般的轰隆一响,只见一尊石头佛像横飞出来,将窄小的石庙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白昙愕然,冲到门前:“你到底发什么疯?” “滚。”里头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喘,似头走投无路的困兽。 “你!”白昙攥紧手中弑月,心念一转,退后几步,假作离去,却轻盈地纵身一跳,无声无息落至那石庙顶上,俯身去听里边动静。 听见外面再无动静,巫阎浮方才解开自己穴位,跌跌撞撞地靠着佛像背面坐下,一口血溢到喉头,被他强行咽了回去,一只手探到腹下。 方才白昙一番胡闹,已耽误了疏通血脉的最佳时机。 如此,只便只能...... 黑夜中林间十分安静,只有风过密林,沙沙作响。 从石墙裂开的缝隙间传出的一串喘息便格外清晰了起来。 这喘息喑哑沉闷,夹杂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情-欲。 同为男子,白昙一听,便恍然悟到这人在石庙里面做什么。 他方才那副模样,难道是中了迷-香春-药之类的不成? 想明白这人为何紧张的要他走,白昙心惊肉跳,联想到这人三番五次的占他便宜,更是一阵后怕。他武功胜他一筹,若刚才控制不住....... 他摇摇头,呵,装模作样,深藏不露这么久,还想故作正人君子么! 听得里边喘息声声,白昙再也坐不住,起身便想走人。 “呃......”却在此时,里边传来一声愉悦的嘶哑闷哼。 心知肖想之人便近在咫尺,巫阎浮一时兴奋到了极致,汗水淋漓的双手动得更快了些,亦放纵了自己,喉头溢出声声不堪入耳的低吼。 昙儿,你可听得开心?日后让你夜夜都听。 白昙从石庙顶上窜跳起来,落荒而逃,气喘吁吁的冲进林间,整根脊梁都软得没了形状,倚着一颗树,才没栽倒在地。娆骨泛起热意,狐尾般阵阵蠕动,他忍不住蹭了蹭树干,娆骨顿时说不出惬意舒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