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定下来了下一步地发展方向,老九就又和四爷商量了下新开的那些矿的分配,贾赦和这个没关系,因为他只从收益得红利。 待这司徒家的人内部讨论完了,就到了分银子的时候了,老九早就带来了一打账目,他之前就让四爷和他五哥乃至是没来的七哥都一人送一个账房到他那边,毕竟亲兄弟明算账。 他简单道:“卖的最好的是口红,不过卖的最多是香皂。” “因为是供不应求,目前咱们合作地字号为了自己能拿到更多的货,就变成了先款后货,咱们一开始也没投入太多银子,纯利相当之高,这两个月一共卖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其中没供货地占了三分之二,我琢磨着也不妨碍咱们先分钱。” 一百多万两? 这数儿一出,饶是四爷都吃了一惊,贾赦也道:“竟如此之多?” “可不,利高啊。那香皂虽说是也分三六九等,可是不管哪一种都缺货,我这只恨做不出更多。幸好这东西刚做好就能运送,到了各个地方再放一放就能卖了。” 九爷说到这里也是一脸地庆幸。 这民间也不是没有猪油胰子,不过和贾赦的方子一比,简直是被秒杀了下去,那些猪油胰子价比他们最便宜的那种但块地也只稍便宜了一些而已,贾赦提议那种最低地按斤卖,那些商号来拉地时候都是论船买。 “口红那些玩意儿如今在地方上的市场还不好说,但是听说金陵扬州都已风靡了,想来再过两个月销量也是要大为提高。” 九爷接着又细细地跟这哥几个报了下账目。 其实贾赦觉得太上皇虽然生了一堆儿子不太省心,但是这些儿子也没几个蠢材,指不定人家兄弟个个心里都有一本自己的小账本呢。 四爷也的确有一本帐,只是老九告诉他这数儿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然而老九还给了他最后一击。 老九道:“咱目前除了那种定制壳子的唇脂外,还有许多没展开的呢,面脂什么的复杂一点,不过也能做出样子来了,我这里还有不少洋人来订货,我忙不过来,你们说怎么办?” 九爷很光棍,他要撂了差事。 他是很喜欢赚钱不错,但他一个人也忙不转啊,这老十虽有心帮他,可这种事上倒也是个指望不上的。 他这话一出,哥几个都听懂了什么意思,就是贾赦也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老九管的事儿也的确多了些,便建议道:“要不九爷你细化一下,找你手下的掌柜管着?比如那些唇脂,也分下牌子,南北也分开?” 贾赦提议一出,这老九眼睛就亮了。 “脚踏车也是,那东西太沉,将厂子全设在天津卫也不合适,多设几个厂倒也不错。”四爷也道。 “也就是说这差事还是我管,但是我和我管以前的生意一样,只管下面的人就行了?”老九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你将那些工匠,将那些方子都给管好就行了,这要怎么跟这些掌柜地细分就是你的事儿了。”贾赦说。 九爷摩挲了下自己光秃秃的下巴道:“之前卖肥皂的时候我就想了,最便宜的卖的最多,唇脂那些也是,将来面脂估计也还是,还是要分,卖的多的和卖的贵的要彻底分开。” 赦老爷由着他琢磨,这事儿他专精,他也不过只是出了一张嘴。 他之前发现天色已晚接不了儿子后就传音给了司徒曌,倒也不怕这位今晚上回来,索性又让人张罗了一些夜宵,结果这提议一出就被十爷十动然拒。 “不成,天色不早了,我瞧着今儿个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回去看看我家那个。” 这是又当了一回爹想老婆孩子的。 五爷一听也起身道:“那我也回去了。” 九爷心说,你们一个当了爹,一个要当爹,难道我就不是么?随即起身,问老四道:“四哥你也回去吗?” 胤禛心说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可这一堆都走了,之前他和贾赦畅谈了一番道法,如今竟也是无话可说,只得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