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她赶紧去拉他,混乱中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下子又把李默给点燃了。 苏格记不清第三回到底是怎么做完了,只记得浴房的玻璃门响得厉害,好像要被拆下来了。 幸亏结实。 那之后苏格就有点昏昏沉沉,完全由着李默搓圆揉扁。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久得全身的皮肤都快被水给泡皱了。 有一阵儿她好像睡在一个特别硬的地方,硌得全身骨头疼。后来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似乎又被抱到了床上。 但不管在哪里,有一件事情是不变的。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他到底有多少精力,居然能旺盛到整晚都不休息? 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苏格很想问他,到底弄了几次。但身体已经被掏空,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她跟只猫似的蹭来蹭去,蹭到一个最舒服的角度,脑袋一歪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起来才发现一个问题,她今天有课。 李默一早就走了,留了张纸条给她,让她在家休息一天。 “不舒服就打我电话,床头抽屉里有药。” 苏格好奇那是什么药,拉开来找到一管药膏。 涂那个地方的药膏。 苏格简直想流泪。 她捏着药膏坐在那里发了半天的呆,一转头看到旁边衣柜上的落地镜,里面照出自己此刻的样子。 怎么说呢,离女鬼也只差一步之遥了。 她撩起衣袖看了看,发现上面有几处淤青,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一看,从上到上青一块紫一块,跟被人揍过似的。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脖子今天肯定没法儿见人。她还是逃课为妙,这个样子出现在学校里,不出半天就会有流言传出。 她还记得刚上大一那会儿,有个女生跟她男朋友去开/房,第二天来上课带了一脖子的草莓。这本是一件小事,可不知被谁一渲染,加上嫉妒心作祟,最后流传出来的版本居然是,女生跟某个大导演滚床单,玩n/p、s/m,才把自己搞成这样。 幸亏这事儿没捅上学校论坛,否则估计连酒瓶子之类的梗都会跑出来。 苏格真怕了那些人的脏嘴。 她把药膏扔回抽屉里,掀开被子想下床。刚把腿挪了一小寸地儿,整个人就疼得直哆嗦。她有点不敢相信,又试着抬了抬腿,这回直接痛得叫了出来。 苏格突然意识到,那支药膏还是很有用的。 那天早上她经历了一场非人的“折磨”,从床上挪到卫生间这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