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听话了!” 听动静我就感到不妙。果然,我才走出阳台,那头房门便豁然大开,商牧枭和我撞个正着。 被抓现行,我尴尬不已,他见鬼一样瞪着我,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半天没声音,最终凝视我少顷,抿了抿唇,拉上房门一言不发走开。 不远不近坠在他身后,回到楼下,一走近草坪,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所有人望着舞池,表情都很奇怪。 我看过去,立时懂了。 场上跳舞的有不少,男男女女,其中最瞩目的,莫过于商禄和那个女孩。两人姿态亲昵,全不顾旁人目光,简直已经不能更明显。 杨海阳端着酒杯呆立在场边,直到我走过去,才惊惧地小声叫道:“卧槽,什么情况啊?” 犯病了吧。 看了眼场上疯得彻底的商禄,我忽然也有些同情商芸柔,摊上一大一小两个这么不省事的混球。 “跳舞啊。”我笑了笑,生硬地岔开话题,“对了,你们打算去哪里度蜜月?” 杨海阳也不是真想背后与我讨论自己老丈人的桃色八卦,抒发过情感后便也放下不提。 聊着天,忽然听到一旁有人叫我,我停下交谈,看过去,方麒年缓缓走近,到了我面前。 他用伪装过的,有些低柔的女声问道:“你可以跳舞吗?” 我能感觉到杨海阳震惊的目光,他可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古板,不懂上流社会的人际交往。 方麒年纵然本质是个男人,但在外人看来,他仍是商禄的妻子,照理我不该接受他的邀舞。 可他找我跳舞,明显不是真的找我跳舞,而是要和商禄打擂台,互别苗头。我要是当众拒绝他,也太过难堪。 好歹他也曾和我交过心,勉强能算半个朋友,跳舞而已,又不是跳海,没什么不可以的。 “嗯。”我点点头,将拐杖交给杨海阳保管,朝方麒年伸出手道,“但要慢一些。” 方麒年脸上现出一点笑意:“好。” 在众人注视下,我与方麒年进入舞池。 我曾经为了和商牧枭跳这样一支舞,想要站起来哪怕十秒也好,不想真的站起来了,和他却已成陌路。 如今与方麒年跳这一支舞,也算达成了“跳一支舞”的那一半愿望,弥补了些许遗憾。 “你们分手了吗?”轻缓的舞步中,方麒年不再伪装声线,用清朗的男声问道。 我和商牧枭的事他都知道,没什么好瞒的,点头“嗯”了声。 “他活该。”方麒年颇为解气道。 我们跳得比别人慢,经常不在拍上,看着不像跳舞,更像身体在漫无目的的轻轻摆动。 商禄与别人跳过一曲,此时已不在舞池内,不断变换的视野中,可以看到他与宋万呈正在不远处的帐篷下说话。 他看到我们,说不清有没有生气,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往这边看的时间格外久。 “过年那会儿,他送好你回来后和商芸柔又吵了一架,被关了起来,手机也给没收了,这事你知道吗?” 我回过神,听方麒年这样说,回忆起那两天商牧枭的确有一段不回我消息也没有电话,失联超过四十个小时,直到我去参加讲座下了飞机才重新接到他的电话。 我想过种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他是被关了起来。 “你不知道。”方麒年通过我的表情知道了答案,又说,“你都想不到他做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