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一点点渗透过来,让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之前想潜我,说我是不一样……”他低语着,气息全都喷吐在我后颈处,“哪里不一样?” 我忍着麻痒,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反倒使他更用力了几分。 潜他?什么潜他?我以为我只需要为自己其实是商禄影迷这件事道歉,可为什么他现在又扯出来一个潜规则?那个乌龙我以为我早就解释清楚了。 “是不是因为,我是商禄的儿子,你才对我不一样?”呼吸灼热,语气却透骨生寒,他攥着我的手,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它折断。 他跟我关注的点完全南辕北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这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环境地点也不合适,而且我也不喜欢他这样胁迫式的沟通方式。 “你先放手。”微微偏首,我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 这一行为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力将我按压在墙上,牢牢制住,不给我任何反抗机会,一口咬在了我的后颈。 “唔……”我吃痛地发出轻吟,又赶忙紧咬住唇防止更多声音外泄。 他真是疯了…… 不是激情中为发泄过剩欲望或者调情时满含暧昧的那种“咬”,而是真真切切,带着满腔怒火,不留任何余地的噬咬。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扑上来将我撕碎、嚼烂,让我付出代价。 好痛,感觉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北芥?你们没事吧?”杨海阳兴许是听见更衣室的异响,关心地询问道。 我松开紧咬的唇,急喘两下,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没事,刚刚……不小心撞到钩子。” “你当心些啊。”杨海阳不疑有他,完全相信了我的话。 “嗯……”我答应着他,尾音都在颤抖,所幸并不明显。 商牧枭一点点齿间松开力道,没有动,只是将唇印在我的后颈,柔软的触感与方才他堪称凶暴的行为简直无法划上等号。 片刻后,他彻底退开,放我自由。 额头抵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我穿上衣服,看也不看他,拄上拐杖离开了更衣室。 人类的牙齿到底不像野兽,没有那么锋利,我抹了把后颈,没摸到血,只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牙印。还好今天穿的衣服领子不算低,后头有个帽子,应该能把他的咬痕挡住。 店员接过我手上的西服,可能是见我行动不便,问我需不需要快递服务。想了想,也省得我这一路拿回去,便给他留了地址。 杨海阳这时也已经付完尾款,瞟了眼更衣室方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我点点头,同他告别。 商牧枭没多久也换完衣服出来,店员再次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西服,同样询问他需不需要快递服务。商牧枭简短地“嗯”了声,于是店员取来快递单,让他填写地址。 他扫一眼我,道:“问他。” 说罢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推门而出,没有走远,只是站在门外。不多时,白色烟雾穿过夜色,如最轻薄的纱绸,在他身侧萦绕不去。 店员将快递单递到我面前,我无奈地接过,填上了他的地址。 铜铃如来时一般发出轻响,店员替我拉开门,恭送我离开。 商牧枭见我出来了,碾灭烟蒂,双手插兜走在前头,一言不发往停车场而去。 他一路往前走,我就默默跟在后头,谁也没开口说话。 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