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他在想,池穆怎么还不把围巾解开,他这样手底下使不上劲,就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 骆虞讨了好,池穆也没让自己落下。 他不舍得让骆虞第二天喉咙肿,打算找个别的地方,或者如法炮制上一次在电影房的行为,但是骆虞自己觉得总不能总这么亏待池穆,主动吃了薄荷糖。 但薄荷真的不能摄入过度,尤其是在并不熟练的情况下,第二天起来,骆虞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但是时间仓促,池穆也没办法帮他准备冰糖雪梨或者川贝枇杷,只能就这么去上学了。 丁睿思:“虞哥,你感冒啦?我这有感冒药,你要不?” 临近冬日,流感横行,丁睿思前两天就有点小感冒,所以特地买了感冒药。 骆虞摇摇头,不,他不需要。 丁睿思:“唉呀,我知道你不喜欢喝苦的东西,但是这个冲剂其实喝起来还有种甜甜的味道,我立马去给你搞一杯!” 丁睿思兴冲冲的去班级末尾的饮水机旁边拿纸杯了,由于嗓子疼不想说话只能静静的望着他背影的骆虞只能这么接受了。 骆虞在丁睿思的注视下被迫的喝完了一杯感冒冲剂,摸索着自己口袋四处找糖,却发觉自己已经很久不带糖了,都是池穆提供给他的。 池穆去办公室送表格了,现在还没回来,骆虞在他的抽屉里翻了翻,什么都没找到。 池穆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在弯腰找什么,走到旁边的时候不由得出声:“在找什么?” 骆虞嗓子沙哑:“糖。” 桌上放着的纸杯,还有着感冒药的残余,池穆了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糖,放在骆虞的面前。 不巧,这是一颗薄荷味的。 骆虞盯着池穆:“我不想吃薄荷味的。” 他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再吃薄荷糖了,就算再吃也不能吃到嗓子眼了,昨晚那个实在是意外,池穆真的太过于非人,骆虞甚至觉得他还有成长空间,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头皮发麻。 池穆给骆虞换成了水果味儿的,骆虞才高兴点。 丁睿思不知道前面那个小情侣又在搞什么东西,只能埋头继续投入了学习的海洋。 毕竟圣诞节过去,期末就要来临了。 接近年关的这场期末考试,可是比暑假的那场期末考试要重要的多,毕竟它在很大程度能够决定了能不能愉快的过一个新年。 骆虞和池穆显然都没有这个烦恼,池穆是成绩稳定,而骆虞是压根就不用操心这个,不管考得好不好,新年他都照样快快乐乐的过,因为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根本就不会问他考得怎么样,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凶了。 在跨年的那个晚上,晚自习结束之后,骆虞拉着池穆的手从江头走到江尾,又从江尾走到江头。 当他们最后一步跨回江头的时候,新年的倒数也结束,在公历上,新的一年到来了。 骆虞在明月江水晚风里呼出白气,对着池穆晃了晃他们交握的手。 “新的一年,也要这样有始有终啊。” 池穆声音笃定:“一定会。” 池穆觉得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有人给他打了很多电话和发了很多短信。 来源于池涵朝,池穆将那个号码拉黑,并不想回应。 但这次池涵朝似乎格外的不罢休,换了陌生号码来给他来电。 池穆想了想,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