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行了。” 骆虞已经自暴自弃的在池穆面前顾不上害羞了,更亲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做过。 骆虞:“速战速决。” 睡裤宽松,骆虞跪趴在了床上,这是最方便把东西弄进去的样子了,可他仍然皱着眉,感觉到些许不自在。 液体从腔道内部流出,经过一段距离之后到达最外围。 池穆用力地握着手里的东西,指尖近乎泛白,竭力的控制着自己。 骆虞似乎总是低估着他对他的吸引力,又或者总是高估着他对他的克制力。 alpha骨子里带着兽类的本能,因此他们最喜欢也最常用的姿势正是骆虞现在所展示给他的。 这样可以进到最深,可以叼着后颈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是绝佳的受孕位置。 骆虞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后面有动作,回头催促着还站着的池穆:“池穆你快点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等会儿全都流出来了,你要是觉得特别奇怪我就自己来了。” 微凉的手指碰到了骆虞的背脊,在这个高温闷热的夏天,存在感格外的强烈。 腰肢下陷,骆虞身上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弧度下滑,蒸发在空气里。 纵使池穆的心跳如擂鼓,面上仍然是十分镇定的模样。 这还是池穆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这里,而且在骆虞也清醒着的情况下。 池穆的呼吸有些些许不稳,碰了碰因为身体原因而变得略红的边缘。 指腹多了一丝湿润感,除去此刻心中升起的爱欲感,池穆更多的其实是难以表达出来的心疼。 骆虞肯定不好受。 他知道这样,所以才更不能表现出来。 只有越把这件事当做稀松平常的事,骆虞才不会那么对自己的身体计较,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事,但是是可以解决的事。 骆虞抓紧了床单,在没有信息素干扰头脑的情况下,他其实很难放松身体。 熟悉的薄荷香围绕着身体,从鼻腔吸入进入血液里,骆虞身体里的信息素似乎起了共鸣,一缕一缕的向外冒着。 信息素无声的交流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安抚,骆虞不断的告诉自己身后的人是池穆,撑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微凉的指尖在略显滚烫触感的下存在更加明显,因为病症的缘故,倒也湿滑不显干涩。 池穆在确定足够的时候,把导管放了进去,推进了棉条。 那一根细绳随着他的动作轻晃,最后安静的垂落下来。 骆虞松了一大口气,顾不上别的先把衣服拉好,胡乱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骆虞:“谢了。” 池穆:“乐意效劳。” 骆虞用脚轻轻的踹了他一下:“我发现跟你越熟,就发现你越不正经。” 池穆声音微哑:“只对你这样而已。” 骆虞:“少他妈对我说甜言蜜语,我喝药了,你去把手洗一下吧。” 本质钢铁直alpha的骆虞,实在是顶不住这种话,总觉得有一种轻微的难以表达的虎躯一震的感觉。 池穆应声,开门去了卫生间。 骆虞看着甜水里一颗颗小的像西米露一样的小珠,将它们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略有些好奇地咬破了一颗,五官立马皱了起来,猛喝了一口甜水才好一点。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