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妈,我真的得绝症了?” 骆虞心里咯噔一下,试探性的询问。 他觉得自己现在非常ok,甚至可以在他妈面前来一个大鹏展翅。 “妈妈宁愿你生了重病,好歹还能治的那种。” 乔婉蓉脸上挂着和哭似的笑,看着骆虞,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癌症?” 骆虞的视线在乔婉蓉的脸上打转,再次试探性的发问。 “不,你的身体很好,”乔婉蓉又要哭了,吸了吸鼻子,“你只是变成了一个omega。” “噢……啊?” “妈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怎么可能变成一个……” 一些声音忽然在脑海里响起,让骆虞的表情冷下来。 ——性别逆转? ——怎么可能是omega呢,医生,是不是错诊了,从出生起我儿子就被检测出是alpha啊,不可能是omega! ——其实他从出生应该就是一个omega ——也就是说……无法再改变了吗? ——是的,无法再改变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 压抑沉闷的气氛在病房里蔓延,乔婉蓉看着阴沉着脸的儿子,没急着说什么安慰的话,因为她知道骆虞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能先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 骆虞深吸了好几口气,发现也无法冷静,他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插管,无视乔婉蓉的阻止,进了卫生间,反锁了门。 这简直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过分恶劣的玩笑,当了十八年的alpha,现在告诉他他其实是个omega? 骆虞无法接受,如果他是一个omega也就代表着什么军校梦,都离他远去了。 在所有人的眼里omega就等同于柔弱,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素质,而是他们的精神依赖。 连翘花淡艳的香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骆虞嗅闻着自己的味道,却察觉不出自己哪里改变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哪一处都像从前那般。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只不过是在路上救了一个人而已,为什么醒来之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冷静,要冷静。 骆虞开了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扑水。 水珠溅在了镜子上,将人的脸映照着扭曲。 骆虞冷静不了,握紧了拳头。 去他妈的! 玻璃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镜子里的人被裂纹切割成碎片,然后在临界点的那一个瞬间,轰然碎裂。 骆虞看着自己泛红的指节,因为重击变得一片通红,而在以前,对于还是alpha的他来说,根本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他知道自己哪里不一样了。 “儿子,你没事吧?” 乔婉蓉听到了声音,连忙敲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她看见骆虞对她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有些恍惚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连翘的香味从空间里溢出,让她有些怔愣。 没什么比信息素更能直观的表达一切了。 从前骆虞是alpha,信息素有很强的攻击性,哪怕是血亲她偶尔也有被吓到的时候,但是现在不同了。 那连翘花香从凌厉变得柔软,温和的浮在她的身边,像柔软甜蜜的云。 乔婉蓉叹了声气,坐在了床边,抱住了儿子的肩膀,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她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是甜甜的蜜桃味,安抚着心情低落的儿子。 来自母亲的信息素安抚让骆虞的心情好过了些,沉默的靠在了母亲的怀里。 “儿子,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乔婉蓉的声音低低,想到自己要说什么,更难受了。 “你说吧。” 骆虞觉得自己现在什么噩耗都能扛了,就算得绝症都无所谓了,没有什么消息是比变成omega更糟糕的了。 “你知道omega在成年之后,是会有发情期的吧。” 操。 骆虞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浑身僵硬。 还真的有比变成omega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成为omega会有每月一次的发情期。 骆虞皱眉,想到自己会被人触碰标记,就觉得有点犯恶心。 “但是你比较特别。” “恩?” 骆虞竖起了耳朵,甚至心里有了点希翼。 什么特别?是性冷淡吗?无法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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