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好朋友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然而手被人攥的死紧, 且随着她抽手的动作变得更紧。 她抽回半分, 对方紧跟一分。 步步紧逼,半寸不让。 凌北归将人环拥住,面上浮出浅笑, 眼睛里雾气弥漫,“可我不想再和你当好朋友了。” “我想当你的男人, 每夜能光明正大的拥你而眠的男人。” 鱼阿蔻只觉一股热气瞬间从脚底心窜到头顶,接着“哧”的一声从头顶冒出,开出朵巨大的蘑菇云,涨红着脸去掰腰间的铁臂,口中娇叱:“臭流/氓!” 被骂的凌北归却笑的双眼灿若星辰,身子紧贴一分将人拥的更紧,直至两人间严丝合缝,略微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笑意,“作为一个自身生理情况优好的男人,在面对心爱的姑娘时有这种奢望是正常的心理现象。” 生理情况优好… 生理情况优好… 鱼阿蔻整个人瞬间红成只刚出炉的小龙虾,七窍往外喷着束束白烟,双眼水光潋滟的连声娇喝:“你个臭流/氓闭嘴闭嘴闭嘴!不许再说!!” 手臂软绵无力的去掰腰间的手臂,见怎么都掰不开,抬脚重重踹着后面的脚,“放开我!” 凌北归被踩的眉毛都不跳一下,反而将人拥的更紧,满面痴笑的柔声,“不放。” 鱼阿蔻脚底用力蹍着,“放开!” “不放。”凌北归笑意愈发浓。 “凌北归你放开我!” “不。” “你、你不要脸!!” “不要,我只要你。” 鱼阿蔻闻言又羞又气到极致,脚下重重一踩,随即曲起手臂用手肘撞向身后,另一手同时蓄力准备抽出给他个过肩摔。 凌北归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动作,腰部微弓,左手摁住她的左臂,包住柔荑的右手快如闪电的下移抓上腕部,将其双臂摁至身前,不顾她的挣扎将人紧紧抱住,柔声问:“听我说完好不好?” 鱼阿蔻柳眉倒竖,“不好!” 凌北归轻笑一声,下巴枕着鱼阿蔻的头顶,眼含憧憬的说:“我希望,我每夜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景是我怀中酣睡的你,每个清晨睁开眼的第一眼也是你的面容。” 鱼阿蔻:…… 特喵的!我说了不好你还说那你问我干嘛?! 凌北归声音温柔到极致,“我更希望,我能陪着你看每一个日出与日落;迎接每一个春苏夏荫秋收冬雪的季节;享受每一个时分秒逝去的流水年华。” 鱼阿蔻手上掰臂的动作顿住。 凌北归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眉梢间漾满了喜悦与激动,眼底波光闪动,再出口的话里有着明显的颤意,“鱼阿蔻,遇到你之前我如佛殿上垂目敛眉的石像,冷眼旁观着这个世界无欲无求,但遇到你以后我恢复了七情六欲,我会因为你的一个笑失神,会因为你一句的无心夸奖而想表现的更好,会因为你接触别的男人而嫉妒的疯魔。” “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城防线就已沦陷。” 鱼阿蔻脑子一抽反驳道:“骗鬼呢!我们第一次在北大荒见面时,你还威胁我要弄死我呢。” 凌北归怔了下,突然笑的不可抑制。 鱼阿蔻感受到身后胸腔的剧烈震动,头顶上飘出热意,“不许笑!” 特喵的!自己刚才那句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述委屈? “好,我不笑,”凌北归忍住笑意将人转过来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