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只看一眼?” 江州便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解释道:“其实是被主子逮住了,他,他给我没收了。” 温疑捂嘴笑了笑,她就知道,这小子才没这么老实呢。 江州见温疑笑了,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傻乎乎的。江州傻笑了一会儿,又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儿,“你是没看见,主子番外那册子之后那表情,脸黑得都快赶上锅底了。” 两人又是一阵笑。云端过来,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云端走过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江州急忙摆摆手,背后腹诽主子这种事儿,当然不能让当事人知道,“没没没,没聊啥。对了,那丫头就关在屋子里。” 江州机灵的转移了话题,云端的本意也只是打断他们的聊天,便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顺着他的话,往门口走去,“明夷,你也来瞧瞧吧,是不是那天在平城撞了你的人。” 这丫头背着命案,本身又是个滑不溜秋的人物,可得好生处理,免得出事儿。 柴房的门被打开,外面的光,争先恐后的涌进屋内,被锁了一只脚,靠着墙角蹲坐的小姑娘,抬起了头,眯了眯眼。 这小姑娘穿了一身男孩儿穿的短褂,此时却也是脏污不已,她头上的头发被绞得短短的,只堪堪过肩膀,显得另类又怪异。 确实是在平城撞了自己那个小姑娘,也是前些日子自己在医馆外面瞧见的小姑娘。 等到那小姑娘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后,便定定的盯着门口几人看。温疑见她目光清澈,心下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只是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并不能只靠感觉,所以温疑还是打算详细问一下,她到底做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温疑问道,那女孩儿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 “她叫花草,就是花花草草的花草。”江州急忙开口,抖了个机灵。 云端瞪了他一眼,江州悻悻地闭了嘴。 温疑看向云端,示意他解释。云端倒也上道儿,无需她多说,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这个小姑娘名叫花草,别看她瘦瘦小小,仿佛十三四岁的模样,其实今年都快十七了。 花草本是孤儿,幼时在平城乞讨为生,后来被平城一家夫妇收养,成了他们的义女。 那家夫妇原本是有个儿子的,这对夫妇在他幼时带着他出门儿做生意,不慎走失,之后便是数年的寻觅,未果,最后年事已高的夫妻俩,只得收养了一个孩子,便是花草了。 若是故事到这里,倒也还算美满,这是偏偏就在两年前,这对夫妇走失了十年之久的儿子,又回来了。 再后来,便是前段时间,这对夫妻发现自己一双儿女双双失踪,直到七天之后,花草才一身狼狈的走了回来,再问她她义兄的事儿,她却什么都不说了。 已经失去过一次儿子的老夫妻神经敏感又脆弱,当即便觉得事情不对,报了官去,花草这才亲口承认,兄长已经被她杀害了。在官府要她带路找回尸体的路上,花草却凭借一身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诡异毒术,药倒了重重官差,逃了出去。 “可是动机是什么?”世人所作所为,都应当是有一番因果的,就算是纯粹的江湖中人,在第一次杀生的时候,也很难过得去心里那关,而花椰这般年纪的小姑娘,何以说杀人便杀人?还是杀了自己的养父养母的亲子? 这个问题却让云端皱了皱眉,显然,他也不清楚其中动机,“谁知道呢?也许是她养父母的亲子回来了,分散了父母对她的关注,所以心生记恨?” 云端说着,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听上去有些儿戏了,“反正她自己亲口承认了,人是她杀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