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枪,一枪崩了你这个疯子!” “……”为什么要嘴多? “发癫也要有个底线!耍我好玩吗?傻逼!大傻逼!操!” 脸已烂,胸已肿,某在外说一不二,不可一世的黑道首领,在自家的床上,被老婆打得面目全非。 琼瑶不了一秒,就变成算总账的武打片。 本来想要抱着妖精,好好温存一番的,结果一句话岔劈了,被骂了一通宵,某人哀怨的看着妖精,奈何妖精,越骂越生气,越骂越精神,祺祺低下头,想到多年前,妖精对他说的那句“不会说话就闭嘴”突然觉得好有道理。 ………… 首演的那天,并不顺利。没有人要看这出来自东方的歌剧。 台下只有李期矣一个观众,秦律之坐在他身边,很是哀怨:“虽然早知道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大获成功,但是没想到,发了那么多邀请函,只有你来了。” 李期矣温柔地安慰道:“万事开头难。” “然后过程难,然后结尾难……” 李期矣失笑:“我说叫弟兄们来看,你又不乐意,想要观众还不容易?” “这就是水军!不是自欺欺人吗?何必呢?!”秦律之叹了口气。 李期矣安静地看着台上演出的歌剧演员,对她道:“你看,演椒树的演员,多专注啊,一点都不懈怠,那么认真,你怎么可以泄气?” 秦律之叹了口气:“没关系,才刚开始!我每周都开演,天天发邀请函,总有一天,会有结果的!” 李期矣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对嘛!你可是妖精,连我都能套牢,更何况观众?” 秦律之翻了个白眼:“倒也不必说这种晦气话膈应我,套牢你?呕~” “……” 这时候,一个住着拐杖的老者,推开了小歌剧院的门,秦律之和李期矣望去…… 秦律之紧紧地抓住李期矣的手,紧张地看着门口。 “来人了来人了!” 李期矣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不是来人了嘛~看看他什么反应。” 那是一个欧洲人,穿着一身英伦风的西装,戴着礼帽,拄着拐,坐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与坐在第一排的李期矣和秦律之隔着一行空座位。 老人安静地看这出《椒树》,秦律之呼吸都停了。 剧情正演到举人在妓院不受待见,椒树为他出头的桥段。 她不知道来着是谁,只求他能完整的看完这出东方新歌剧,至于喜欢与否,交给他来评判。 她全程捏着李期矣的手,李期矣也握着它的手,缓解了她很多忐忑和紧张,要说自己上台都没有这么紧张… 只见台上的椒树,对着举人唱道:“妾慕君单特孑立,恋君孤雁出群,道甚么贫贱落拓?说什么金银富贵?不过是世人痴嗔罢!奴生来贪恋风月,唯对君倾慕自赏。莫问甚么嫁娶,莫言甚么白头,只愿同君相识这一场,不负人间这一趟。” 李期矣听了歌词,看了眼秦律之,只愿同君相识这一场,不负人间这一趟。 老天不薄。这一趟,够了。 秦律之却为那句生来贪恋风月,唯对君倾慕自赏,戳中了心思。 李期矣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要问你要嫁娶,我要同你共白头。按理来说,我得给你好好求婚,可我知道你最讨厌那些繁琐的排场,总说不喜欢被当猴儿看。总说一切随你,可我还是想要一个名分,嫁给我吧,三十一岁,我想要结婚证当生日礼物。” 秦律之看了看李期矣:“有戒指吗?” “有。” “戴上!” 李期矣笑了,从西服内衬怀里掏出手工戒指盒,打开,是一个是非常罕见的鲜彩粉钻,最动人的亮丽粉色,令人惊叹。这个一看就是藏品。 “多少克拉?” “18.96克拉。” 秦律之愣了愣:“哪买的?” “海瑞温斯顿。” 秦律之懵了,海瑞温斯顿的这颗粉钻拍了三个亿多! “你发什么癫?在这里拿出来!在家直接给我不行吗?要是掉了怎么办?这个卖出去得翻翻!” “……” 李期矣无语道:“能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