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来占有欲?” “我有。”他沉声道。 秦律之一滞。 “我不想知道你这十年怎么过的,我也不想提及,我想你只属于我,所以我很在意。没有人会喜欢自己深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他沉声道。 “所以呢?”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醒我。能不能不要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提别人。”他很无力。 “一个玩笑而已。” “不好笑。”他认真极了。 “自你之后,我没有过别的女人。”他无奈道。 秦律之有些不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回应李期矣的话,以她对世界的认知,十年没有性生活,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我不想肏你,是我肏不到你。不是我不想忘掉你,是我忘不掉。我也想找一个我爱她,她也只爱我的女人,我努力过了,可我没办法爱上别人,是我蠢,犯贱爱你在先,现在也没有要要求你回应我均等的感情,更没有道德绑架你,所以不要生气了,我们的时间很短,真的不想吵架。” 秦律之一直以来的某种称之为信仰的认知悄然碎裂,信仰大厦的地基遭到毁灭性的震动,顷刻龟裂破碎,大厦覆灭,人类称为爱情的情绪潮涌,淹没了她一直以来嗤之以鼻的“所谓永恒”,这颠覆认知的冲击,让她触摸到了一些什么,或许永恒离她,并不遥远。 肉体不再受理智指挥,她的手紧紧回扣住李期矣冰凉的手掌,用行动抚平他的分离焦虑。 她拥住他,入他怀中,轻声安抚:“对不起,下次不开这种玩笑了,以后,再也不提别人了。” 她温柔哄道:“我只是觉得挽着你的手逛街很幸福,很羡慕能在你高中的时候挽你手逛街的女生。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占有欲呢?” 他紧紧地抱着她,不做声。 “你的手臂可以只给我挽着嘛?” “可以。” “那就不能再给别人挽了。” “嗯。” “那就不生气了。” “好。” 恋人眼里的明亮点燃了赌城的星,夜晚都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秦律之,特别惯着李期矣,不管李期矣的说什么,她都好。 路口尽头有一个唱歌游戏房,上面写着规则,能有三次唱歌的机会,只要过了机器评判的85分,就能得想要的奖品,一次50澳门元。 在众多的奖品里,有个躲在角落里的迪迦奥特曼公仔,秦律之眉心一动,望着祺祺:“我欠你十个儿童节礼物。” “是三十个。”李期矣吐槽道。 “别得寸进尺哈!”律姐瞪了他一眼。 “十个就十个……”好像他说话能算似的。 “我今天先还你一个?”她道。秦律之眼神里的兴奋感染了他:“别画饼,其它九个也别忘了。” “先还一个再说。” “随你。” 她投币打开那个唱歌机,拉着他进了KTV歌房,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玻璃壁空间里,她把耳机扣在李期矣的头上,自己拿起话筒戴上耳机。 “儿童节礼物?唱歌给我听?”他闷声笑。 “啧!你知不知道现在听我唱歌要买歌剧院的票!免费唱歌给你听不是你赚了?能的你!”她傲娇道。 “对对对。歌剧院的门票的确不便宜。”他笑意不减。 秦律之眯起眼,看着他:“你去听过。” “嗯。” “什么时候?”她意外。 “首演《白毛女》的喜儿和《伤逝》的罗子君。”两次,都是她演主角的时候。 秦律之在歌剧院的大多数时候都在摸鱼,只演过两次大的演出剧目,还是别的同事出去巡演的时候她不情不愿接的,倒是没想到李期矣都在。 “我怎么不知道?”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买的票离舞台太远了。”李期矣看着KTV机的屏幕,说得轻松,察觉不出喜怒。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见她一面有多难。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只是见面,不做爱也好啊。 “我出现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他眼中带着苦涩。他故作轻松道:“人生在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时的他还没有那么强大,生意还没完全洗白,帮派正是斗得狠的时候,他都是当天去当天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