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看着秦律之的手抚摸上了进过她身体无数次的地方。 李期矣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在性事上,李期矣向来是主动的那一个。她很少像秦律之这样挑逗他,就情欲而言,李期矣的需求和能力,足够让一个成年女子为之倾倒餍足。 他面对秦律之时,透着股禁欲的清纯。 他在床上如动物般的凶猛此时变得毫无攻击。直到他紧紧地将秦律之扣入怀中,吻得凶狠入迷后,他汹涌的情欲才随之爆发。 赵欣洋不可置信,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野合吗?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苦出声音,慌乱的逃离这里。 ……(回到祺祺和律律的场景)…… 他们当然没有野合,妖精对解锁新场景做爱这件事求之不得,但祺祺哪里是会配合她的人? 他喘着粗气:“不可以在这里,今天至少要把古代音乐史学完,明天还有近代音乐史,不然后天学西方音乐史的时间不够。” 妖精被这段话刺激得性欲全无。 他抱住她:“我陪你把老师发的练习做完,然后晚上再做,好不好?” 妖精一脸冷淡:“不好。” “过几天就考试了,不能一直拖的。”他试图和秦律之讲道理。 “你管我。”秦律之学烦了。讲道理,除了高三,她秦律之从来没有这么高强度的复习过理论知识。 要说起来,李期矣真的很厉害,他很会总结归纳,讲东西很快,一个小时可以讲完两个大的板块,这两个大板块要是让中音史的老师来讲,可能至少需要半个学期。 进度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没有必要这么赶。也不知道李期矣怎么想的,紧赶慢赶就要在这几天把复习结束。 “不是还有四五天嘛?你那么急干嘛?”她问道。 “我想空出一天,和你去玩。”他道。 “不去,我这几天已经耗死好多脑细胞了,必须要好好睡一觉了。睡一觉我要去酒吧,我都多少天没有喝酒了。”她越说越觉得晦气。 李期矣的脸色一冷,转身就走,也不知道又在生哪门子气。 秦律之哪里会哄他,求之不得。她紧跟着就进祖宅的沙发上倒头就睡。 祺祺一个人在那生闷气,律律睡得做起了美梦。果然,只有在学习的时候,睡觉是最香的。她对高中最大的怀念,就是数学课惊人的睡眠质量,数学老师说得每一个标点,都能令她睡得雷打不醒。 律律睡熟后,某人摆着张死鱼脸,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她,越想越不开心。气急败坏的祺祺,直接俯身下去咬住她的嘴巴…… 她穿着他的衣服,内里没有穿胸衣,他探索的很方便。他跨坐在她身上,低头吮吸浅咬着她的脖颈,手不安分的往衣里探索,不停地抚弄胸前的粉嫩的葡萄珠子。 早已坚硬如铁的那处,不安分的摩挲着律律的下身。 他把她的衣服推开,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不耐烦的拉下她的半身裙,粗暴的扯掉内裤,裙子和内裤就这样挂在了她的腿上,妖精在睡梦中,察觉到被侵犯,也没有丝毫抗拒,只是有些不耐烦的咕哝。 她天生是性爱之神。 他又气了,如果不是他,是别的什么其他男人,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任其左右? 想到此,他拉下灰色布裤,焦躁的把悬在她双腿间的内裤一把扯到她脚踝处,狠狠地冲撞进去。 半梦半醒间她下意识道:“啊~林东,你轻一点,痛~” 李期矣的表情凝固住。支撑在她胸口的左手狠狠抓紧,她疼得直抽气。 这下妖精彻底醒了,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