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打听到些事情,回来后和孔氏说了。 孔氏此时已经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她是送回去一封信,可是还有一封信,消息却被透了出去,还是给程家。 府里出了内贼不说,孔氏恨的是自己受了冤枉。 谢文惠沉思,随后看向谢遗姝,谢遗姝笑了笑,“姐姐觉得是我?” 孔氏看过去。 谢文惠回道,“你既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 谢遗姝干笑了两声。 孔氏拧眉,打量着两人,“你们姐妹之间闹不快了?” “怎么可能。”谢遗姝笑着解释。 孔氏还是叮嘱道,“你们两个是亲姐妹,没有人再亲过你们,待我与你父亲百年之后,你们能依靠的也只是你们俩,万不能姐妹两个远了,明白吗?” “是。”两人齐齐应下,可明显没有走心。 孔氏眼下还想着是谁把消息透出去的事,也没有多想着这事,母女三人用过晚饭之后,孔氏便让姐妹二人回去。 回后院的甬道上,谢文惠开口,“是你让半兰做的?” “姐姐在说什么?” “你在报复谢元娘,因为那次你偷听之事觉得没有面子?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谢文惠提醒她,“谢元娘的运气那是老天给的,别说我没有劝过你,好自为之。” “姐姐劝我,怎么不劝轻自己?你不是也在对付谢元娘?” “不知所谓。”丢下话,谢文惠大步离去。 谢遗姝看着人走远了,这才问半兰,“处理好了?没有人发现吧?” “姑娘放心吧,事情是交给刘妈妈办的,夫人那边总不能怀疑到刘妈妈身上。” 谢遗姝笑道,“刘妈妈的情份,我也还了,告诉刘妈妈,她这次虽然为自己报仇,却也没有动得了谢元娘,日后还要想更好的办法。” 半兰应下。 夜色里,主仆很快就看不到人。 孔氏受了委屈,下了狠心要将人找出来,可是最后只知道是两个女儿去过书房,让她也不得不考虑起来这些。 但是怀疑女儿,她又实在做不到。 为了此事,谢江沅又搬到前面的书房去睡了,夫妻二人半个月没有碰面,还是鸣哥回来了,一家人吃饭,这才遇到。 “还有不到一个月过年,你族学那边也要放假了吧?”孔氏问鸣哥。 鸣哥还不知道府中出的事,一板一眼的回道,“还有几日,已经结课,儿子不打算过去,和族学那边已经说过了,打算在府中自己温书。” 鸣哥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他有些心虚,实则是想抽空去看看大姐姐。 孔氏听了笑道,“这很好,有不会的多问问你父亲,老爷也正好好好考核一下鸣哥的学识。” 谢江沅淡淡的嗯了一声,孔氏面上的笑僵了僵,又道,“你外祖父是当世大儒,如今搬到金陵,你若是有不懂的,也可以去你外祖父那里问问。” “儿子正有此意。”不用自己找借口,母亲就说了出来,鸣哥的面上明显有了笑意。 谢文惠却是了解这个弟弟的,眸子一动,便明白鸣哥高兴是因为什么,“外祖父每日要进宫中给三皇子授课,怕是只有沐休的时候才有时间,你若有不懂的先记下来,待攒到一起拿给外祖父问,也不用日日过去麻烦。” 孔氏也怕儿子受嫂子的气,“你姐姐说的对。” 鸣哥失落的低下头,应下了。 谢江沅这时才注意到儿子不对的地方,“你外祖父不是外人,喜欢去便去,你请教学识,你外祖父只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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