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无一例外的惨遭杀害。 在这场杀戮结束后,已展现了实力的蔓迪女士成了营地的实际话事人;而她也立即提出了一个相当正确的建议——趁着食物和净水还没用完,得赶紧派人外出去寻找救援。 曼陀罗虽然从没有打探到索利德隐瞒的那些信息,但她可不傻,事已至此,她猜也猜到真相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吧,反正现在都过去一周了,联邦的救援仍没有找来,这就说明其中肯定有什么环节出了问题;与其坐等着物资耗尽,还不如主动出击。 可惜,有能力穿越丛林、且值得信任的……或者说出去找到救援后还会回来的人,很少;最符合条件的……也就是士兵二号和罗德里戈教授了。 这两位都没有参与哗变,逃出雨林的体力和智力他们也都有,可说是最佳的人选。 就这样,罗德里戈教授和士兵二号带上了一堆穿越丛林所需的装备,在10号的清晨朝着北面出发了。 出发时,他们可没有想到……这一走,就是三个多礼拜。 两个找得着北的人,一路向北,走了二十多天;每天都是清晨就起来赶路,走走停停,傍晚天黑前就找地方休息。 因为带的器具齐全,而且两人的野外求生能力很强,所以他们的吃、喝、歇都不成问题,也不存在走错方向的可能;可就是在这种前提下,他们愣是死活都走不出这片丛林。 到了第二十六天,堪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在越过一条似曾相识的小溪、又走了一段后,他们……看到了一架“湾岸九号”飞机的残骸。 接着,顺着一条人为开辟出的路径,他们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高地。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朝着北面一直走,走了那么久之后,竟又回到了这里。 那个被刨出来的金字塔尖顶仍矗立在高地上,但百余米外挖掘队营地却已经荒废了。 两人到营地里去搜了一圈,发现乱七八糟的物资还剩了不少,但唯独水和食物连一滴一口都不剩。 当然了,人……也一个都没剩下。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罗德里戈教授的脑中都浮现了“诅咒”二字,他仿佛置身于一部恐怖片中,经历了一段将近一个月的鬼打墙。 他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他希望自己能在一阵呢喃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正在被窝里出冷汗。 但这……无疑也是奢望了。 在兜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圈”之后,所有问题的源头,又一次指向了那座金字塔。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教授和士兵二号决定再去尖顶那儿碰碰运气。 虽然这事情已经诡异到了极点,不过他们已经不怎么害怕了——人在恐惧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会适应恐惧,甚至会产生对死亡的渴望;因为“死”……也是一种解脱,一种精神和肉体上的终极解脱。 或许是觉得“要死就死个痛快”,教授和士兵二号制定了一个很大胆的计划……他们把飞机残骸里的动力核心拆了出来,再加上一些他们手头能找到的材料,做成一个简易的炸弹,打算去炸了那个尖顶。 士兵二号跟着教授一同远行时,并没有穿铠甲,因为离开营地后他就没处补充电力了,即使他穿走铠甲也得在半路脱下并遗弃;而当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营地里却是连一套铠甲都找不着了。 因此,在执行这个“爆破计划”的时候,两个人都处于毫无保护的状态。 他们把炸弹安置好,拉了根尽可能长的引线,趴在了一个掩体的后面;待他们向各自笃信的神明祈祷了一番后,教授便将那个简单、但威力绝不含糊的爆炸装置引爆了。 爆破引发了强光,和索利德失踪时出现的光一样,是青色的……也不知光源从何而来,总之就是刺得人睁不开眼。 而当教授和士兵二号从一阵失神中醒来,他们已经到了一个由几何图形拼成的房间里…… …… “没用多久我就发现了手印符号的事,传送了五次之后,就遇上了你。”罗德里戈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是想给索利德一定的时间去消化那些信息。 索利德听完这一连串的故事之后,也确是陷入了思考。 又过了两分钟,他才开口道:“有没有可能……是在你们离开营地的时候,救援刚好来了,然后就把留在那儿的人接走了?” “不对吧。”罗德里戈接道,“若真是那样,他们应该会在营地里留些信息给我们,写几个字有什么难的呢?再者……救援队是来救人的,没理由把食物和水也都接走吧?但我们回到营地时,可是连一点儿饼干渣都没找到……考虑到营地的减员,即便我们走了二十多天,他们也不可能把食物和水全部吃完的,那么那些食物和水去哪儿了?” “那你的意思是……”索利德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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