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事儿说了,末了还叹了口气:“要不是今日听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猪狗不如的人。” 他讥讽地挑了挑嘴角:“这样的人或许不多,但也不少。”又问道:“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沈晚照想了想:“大伯和我爹正在商议呢。” 他听了这话就不再多问了,两人并肩进院就听一声凄厉的猫叫,嘿嘿像一枚炮弹一样冲进她怀里,对着她又是撞又是咬的。 铲屎的,你这几天死哪儿去了! 沈晚照笑嘻嘻地安抚道:“嘿嘿不要生气吗,明天就带你一起去,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哈哈了哦。” 旁边有个负责洒扫的婆子凑趣道:“姑奶奶不知道,嘿嘿可想您了,不过两日没看到您就满院子乱窜呢。” 嘿嘿不屑地昂起了毛脑袋,朕会想区区一个铲屎的? 沈晚照在嘿嘿的毛脑袋上亲了一口:“知道你想我了,回头给你卖两斤鲜鱼,明天还有螃蟹吃。” 嘿嘿耳朵抖了抖,大概是还算满意,就趴在她怀里不再闹了。 温重光比她先一步洗漱,斜靠在她床上饶有兴致地四下打量:“细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闺房。” 沈晚照坐在梳妆镜前拆着珠花,顺便调侃道:“第一次?不知道首辅原来还进过几个闺房?” 温重光把她打横抱起来压在罗汉床上,挑唇笑道:“你猜?”又抬身灭了烛火:“咱们早些安寝吧。” 沈晚照静默一时,他一怔,还以为她是当真了,正要说话,就见她一把推开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梳妆台:“哎呀我想起来花油还没抹呢,你急什么急,快把烛火给我点上!” 说完又鄙夷道:“这两天都是你,天还没全黑就把我往床上赶,害我好几日没敷脸了。” 温重光:“……”幸好刚才不是在行周公礼,不然真是要…… 他就见她从妆奁里取出两指粗细的水晶瓶,里面还绘着仕女图,琥珀色的液体在其中轻晃,他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这个有这么重要吗?” 沈晚照嫌弃地瞅了他一眼:“你们男人不懂,脸不好生养着以后会老的很快的。” 说完不由得嫉妒地瞧了眼他玉白的面皮,这哥们也属于怎么晒都晒不黑那款的,而且明明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了,要是不看他阅历谈吐气度,但看容色面色,说是十来岁的少年都有人信。 他干脆坐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脸来细细端详着她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脸,无奈笑道:“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杞人忧天。” 沈晚照没理他,反手在他脸上捏了几下,低声嘀咕道:“你是怎么保养的,气色恁好?” 他笑一笑:“采阴补阳。” 沈晚照:“……” 他一手已经探到她新换上的寝衣里:“夫人要是想让气色更好,就多卖点力采回来吧。” 沈晚照:“……” 她坚定地按住他的手,一脸坚毅道:“咱们都连着好几天……那什么了,你好歹也歇歇吧,不然就算你把市面上的春宫都看完了也总有才思枯竭的一天。” 温重光直接把这话当做挑衅,抱着她到罗汉床上,将她一头青丝打散,眼看着身下人儿被逗弄的气喘吁吁媚态横生,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问:“夫人采不采?” 沈晚照翻了个白眼,伸腿勾住他的腰。 两人讨论了大半晚上关于‘他才思到底会不会枯竭’的问题,纵欲过度的下场是早上起来她腰杆都是酸的,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深深的羞愧,怎么总是禁不住某人的色诱呢! 同样不爽的还有嘿嘿,原来铲屎的左边枕头的位置都是给它留的,昨天它本来想跳上去睡觉的,没想到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居然占了它的位置,简直是它喵生的耻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