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宫不久时因吵架把他的荷包剪掉了之后扔在了雪地里,随后便又绣了一个还给他,他倒是每日都戴在身上,但桑莘其实好像也看腻了,他每日就戴那一个荷包还开心的跟个傻孩子似的,她便想着,再给他绣一个,这样还可以换着来。 - 瑾琮帝说的遣散后宫后,朝堂上的人亦都不敢再劝阻,无奈的只能看着后宫里头的女人被一个一个的送出宫,有些倒是看的很开,觉得反正瑾琮帝对于她们来说也是不可能的幻想,那不如早早出去算了,但有些亦是很顽固,就是不肯出去,甚至有时候还找到了瑾琮帝的宫门前,要求瑾琮帝给一个解释。 后来瑾琮帝倒是一句话将她们打发掉了,只道:“朕说过,你们不出去可以,往后你们生老病死,通通与朕无关,再者,朕也从未碰过你们,进宫更是你们的爹爹塞进来的,要怪要有怨,就去怪你们的爹爹。” 瑾琮帝末了还加了一句话,“如果你们执意不出宫,那今年到了年线要出宫的宫女们还是挺多的,那你们就留下来吧,正好朕就不用再外头招宫人了。” 这句话说是恐吓其实也差不多,但这群人冥顽不灵,如果不说出这句话,怕是怎么都不肯出宫的。 果然,瑾琮帝这句话一出,她们倒是吓的脸色都苍白了,怕瑾琮帝真的让她们当宫女,旋即,立刻转身就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连夜收拾的衣物,拿着瑾琮帝给的银两,出宫去开始自己的新天地。 后宫顿时安静了不少。 桑莘倒也没多注意这件事,依旧躺在邵阳宫的殿内,不是睡觉就是醒来和瑾琮帝聊聊天,趁瑾琮帝不在的时候,偶尔出去堆个雪人,小日子过得可谓是闲散的很。 遣散后宫的消息传到了宫外,像是长了飞毛腿,不一会儿就传到了正在广善寺里求神拜佛的太后耳朵里。 太后当时拿着佛珠的手顿了顿,只稍片刻后,道:“怕什么,哀家迟早要回去的,后宫,哀家也会帮他再纳回来!” 众人闻言,默默的退了出去。 殿内又只剩下太后,她一手捻着佛珠,嘴里念叨着什么,也无人听得清楚。 只是她的这句话,也慢慢的传入了桑莘的耳朵里,桑莘一直觉得太后和瑾琮帝的关系应该不会这么僵,但没想到,太后和瑾琮帝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僵上几倍,她倒是相信太后的确会逼迫瑾琮帝再纳后宫,毕竟她的话敢放出来,就代表她做得到。 但桑莘倒是没多害怕,毕竟她也相信,瑾琮帝不是一个任由她摆布的傻子。 他是她的夫君,更是一国之主,敢做出遣散后宫的决定,就代表着他的决心,怎么可能还纳回来,这不是在变相的将脸伸出去给百姓们打吗? 桑莘也没想那么多,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与其担心害怕,不如在太后还没回宫的时候,多多享受着安宁的日子。 只是过了几天,忽然传来了另一个消息,说是韵太妃身子抱恙,要回宫修养段时间。 桑莘当时愣了好一会儿,转头问关姑姑,道:“可是这宫里头不是规定了,太妃不能入宫吗?” “那哪能一样啊。”关姑姑解释道:“皇上以前小时候,和太后关系不好,也就只有一个韵太妃才对他多加照拂,那时候韵太妃也得宠,但多年来,也就一个孩子,还给小产掉了,自那时候起,便对皇上像对自己的孩子似的......” 桑莘恍然大悟,对着关姑姑道:“那太妃之前在哪里啊?” “太妃之前在慈安寺。”关姑姑道:“她倒是一直在那里,这些年,唯独这一次主动说要回来,不过那里大山辽阔,也更自由自在。” 慈安寺桑莘是听过的,以前她也想着去那里玩,但听说有宫里头的贵人在,怕她们冲撞到贵人,于是便叫她们不要去,如此看来,当初的那个贵人,便就是韵太妃了。 听完关姑姑的话,桑莘对韵太妃的印象可是比太后的好。 当日瑾琮帝下了早朝回来时,她便扑进了他的怀里,使劲的钻了钻,瑾琮帝笑得洁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嗓音带着零星的笑意,问道:“怎么今日这么黏我?还主动投怀送抱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