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前,才把人一方,手一伸,朝着大门口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而身体却挡在杨夫人的面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想要往回走的路。 “你……你们……”杨夫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顿时气得手都在哆嗦:“你们将军府可实在是欺人太甚!” 将军府的下人都是随了容景,他们板着脸,任凭杨夫人如何辱骂,也一言不发。 还是奶娘追了出来,双手叉着腰,没好气地对她道:“我还是真是开了眼了,你们杨家人可真是不要脸,先前把我们小姐赶出去,现在等我们小姐过上好日子了,倒是主动扒着凑了上来,我瞧京城的城墙都没有你们脸皮厚!” 杨夫人怒道:“你又是谁?” “我是谁?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来给我们小姐撑腰的!”奶娘呸了她一声:“我们小姐心善,可不代表先前的事情就作罢了。我们老爷夫人去了没多久,你们杨家就过河拆桥,真以为天底下连个知道内情的人都没了?如今我们小姐成了将军夫人,先前受过的委屈,可都是要一件一件与你们杨家算清楚的!” 杨夫人惊疑不定,这会儿却冷静下来,她整理了一下仪容,镇定地道:“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我们杨家人做事问心无愧,容将军也是明辨是非之人,可不会偏袒你们。” 奶娘看她这幅样子,心中就来气。可杨夫人镇定,她比杨夫人还要自信。 “你以为你们杨家做的那些事情,就没有人知道吗?”奶娘冷笑道:“我们小姐在京城遭了你们多少冷眼,这些且不说,你派到桐州里的管事,不就是为了谋夺林家的家产?他想要□□,被将军抓了个正着,亲自送到了官府去。若非是将军在,我们小姐早就已经死了,你们做的事情,将军也早就全都知道了。” 杨夫人终于变了脸色,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那派到桐州去的管事后来就没了消息,等她收到消息时,那人已经死了。她听到缈缈做了将军夫人之后,最担心的便是那个管事生前会做点什么——对付一个孤女,也不用顾忌什么,请不到京城来,在桐州解决了还更方便,林家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她也能更加名正言顺地将林家那些家产握到手中。 可偏偏事情就发生成了她最不想见到的样子。 缈缈知道了她的打算,还被她躲了过去,还被容将军知道了! 杨夫人勉强镇定下来,微微昂起下巴,说:“空口无凭污蔑人,谁不会?你们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厉害,连将军都骗了过去。你说那是我们杨家的管事,可他做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知晓。我们杨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可不会做什么□□夺财的事情。” “会不会做出来,可不是你说了算。”奶娘叉着腰,好不得意:“将军大人最是英明神武,你们杨家人到底有没有做这些事情,你们自己清楚,我们小姐受了委屈,将军肯定也不会放着不管。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这些都是你们先前坏事做尽,要遭的报应!” “……” 杨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沉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她心中焦急,出了将军府之后,便立刻坐上马车回家。 杨欣怡知道她今日出门,特地等在家中,见她回来,立刻迎了上来:“娘,你见到林缈缈了吗?” “当然是见到了。”杨夫人没好气地坐下,“她可真是了不得,成了将军夫人,还学会威胁人了!” 杨欣怡殷勤地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中,又连忙问:“那林缈缈说什么了?她是怎么成为将军夫人的?” 杨夫人一想起临走之前奶娘说的那番话,顿时头疼不已。 也是她看走了眼,谁知道那样一个先前在杨家到处看人脸色的小丫头,一晃眼没过多久,还能一翻身成了将军夫人? 早知道她有这番奇遇,当初她上京城时,也就对她好一些。不然,现在缈缈得势,他们杨家也能沾光。 可现在非但没有沾光,还结了仇! 想到这个,杨夫人就觉得胸闷气短。 “娘,你倒是和我说说啊。”杨欣怡催促着,又不禁说:“林缈缈到了京城也不来杨家,是不是还恨着我们呢?当初她与哥哥定了亲,上京城来就是履行婚约的,可我们家没认,她才回了桐州。她一个孤女,爹娘都死了,哪里配得哥哥?谁知道她就能做了将军夫人呢?” 杨夫人动作一顿。 是啊,她都忘了这茬。 原来是新仇加旧恨,还不止一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