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生的误会。既然不平山人是两人共名,想来一位就是楚大夫人,另一位便是楚大姑娘的师父。” 如此一来,似乎是皆大欢喜,君涴涴心下一松。 所有人都觉得,此事这般最好。 然而明语不愿,锦城公主也不会答应。 “皇妹此言差矣,事关名声,哪算家事。天下无主的东西何其多,若是也有人和楚大夫人一样,将那些失主的东西占为己有,这世间还有礼法可言吗?试问哪个府上没有一些旧物,要是有人打着主家后人的名头上门讨要,你们是给还是不给?” 此事一旦开了先河,以后再有人效仿此法,定会助长一些有心之人的歪风邪气。众人心头齐齐一震,隐晦地看向君涴涴。 君涴涴浑身冰冷,咬紧牙关,“殿下,臣妇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大伯娘,你说不平山人的画作都是你与我师父共同完成的。那么还请你告诉侄女,你负责的是作画,还是提诗?” 你不肯作画也不肯写诗,说总能说吗? 锦城公主心下一涩,璎珞把明儿教得极好。遇事不慌,行事稳妥不失礼数,便是与人对质也不曾输掉气势。 这是她的孩子啊。 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前十六年,她没能护住,难道以后还不能护住吗? “楚大夫人,你迟疑什么?你说自己封笔不能再作画写诗,你又说自己是不平山人,那你说一说自己擅长作画还是写诗,总不违背你的誓言吧?” 是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众人的眼神越发微妙起来,看向君涴涴。 君涴涴硬着头皮,“作画。” 明语哦了一声,“原来大伯娘擅画,那么侄女请问大伯娘,这些年你还有没有拿笔做过画?” 锦城公主突然笑了。 华城公主的脸黑了。 不用君涴涴回答,世家夫人们已经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且不说君涴涴嫁人前,因着自家父亲成了伯爷,很是热衷参加各大世家的宴会,每逢宴会都必尽力展现自己的才华。就是嫁入国公府,为了笼住楚夜舟的心,也没少做红袖添香的事,传出不少夫妻共同作画的佳话。 君涴涴的脸色更白,身体摇摇欲坠。 锦城公主看她的目光像一道道冰箭,差点将她刺穿,透彻心骨。 “听起来这些年楚大夫人没少作画,不知这封笔的誓言从何说起?” “臣妇起誓…是不再用不平山人之名作画…” “原来是这样,本宫记得以往世家宴会所作之画都会收集起来,不知楚大夫人当年的画还在不在?” 一个人再是风格变化,功底总不会变。 “回公主的话,臣妇记得当年臣妇的及笄礼时,曾有过一次宴会。那时凡到臣妇娘家观礼的姑娘们都曾留下一幅墨宝,想来还能寻见。” 说这话的是户部右侍郎的夫人,她父亲是前太傅谢大人。 谢大人的嫡长女,是贤王的正妃。因着冷家的关系,贤王妃在王府处处要避着楚璎珞的风芒,是以谢家人很是不满。 华城公主面色不虞,沉着脸坐下。 冷老夫人身为寿星,眼看着寿宴成了闹剧,别提有多糟心。偏生两位公主在此,这闹出来的事又不算小,心里把君涴涴给记恨上。 哪里来的蠢货,搅了她大喜的日子。 谢家的动作很快,清贵人家对于书籍画作总是分外仔细,便是多年的旧物也保存得十分妥当。不到一个时辰,东西就送过来了。 若是其它的事,君涴涴说晕也就晕了。 可是这时,晕倒只会显得她心虚。 此时她后悔得不行,早知道贱种有这一手,她真不应该贪那个名声,都怪她大意没有打听清楚。事到如今,也只能一口咬定自己的说辞。 她的画被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有些夫人别过眼去,露出鄙夷的神情。就那样平庸的技艺,便是再拿藏拙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