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公主仍然不甘心曹廷安居然有眼无珠看不上她,她始终记着这笔账,连曹廷安偏宠的女人都要恨上一笔,若非江氏姨娘的身份等闲出不了侯府,容华长公主早找机会去欺负一番了。 当然,她与曹廷安的陈年旧怨少有人知,至少容华长公主是这么以为的。 二夫人却听出了容华长公主话里的一丝酸气。 她期待地看向婆婆徐老太君。 徐老太君懒得听这些闲话,吩咐丫鬟去取叶子牌,她要打牌。 —— 镇国公府的练武场比花园占地还大,外围一圈专门修了跑道,供府中的老爷公子们跑马。 徐潜这次出征,从北关带回来三匹极品骏马,最好的那匹献给了建元帝,剩下两匹一匹自留,另一匹他准备送给马术最精湛的侄子。 东西两院一共六个侄子,今日便是六位公子为了骏马一较高下的日子。 三场比试,第一场比骑马,第二场比骑马射箭,第三场比打马球。 每场比试都计分,三场总分最高的赢得骏马。 阿渔与曹沛姐弟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时,第二场比试刚刚结束。 世子爷徐慎暂且领先,亲弟弟徐恪徐六排第三。 徐恪是最先发现阿渔等人的。 他立即朝这边跑了过来,凤眸惊喜地看着阿渔:“阿渔,你今天真好看!” 十四岁的徐恪一身玉色长袍,眉目清朗,秀挺如白杨,少年郎还没学会太多的甜言蜜语,夸起人来简单质朴,却也真挚。 可阿渔不是为了他才打扮的。 努力忘掉她与徐恪的那些回忆,阿渔视线一转,终于看到了徐潜。 如果说徐恪还是少年,十九岁的徐潜已经算是壮年了,或许是上过战场的缘故,徐潜明明比世子爷徐慎年少一岁,身上却多了一种沉稳肃杀的凛冽之气,如今站在一群子侄面前,他都抿着薄唇,十分严肃的样子。 阿渔紧张地等待徐潜看过来,好从他的眼神判断他是否记得。 可徐潜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视线似乎都没在她脸上停留就收回去了。 是没看到她,还是不记得了? 阿渔情不自禁地朝徐潜走去。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被徐潜摄了魂一样,眼中看不见其他人。 “阿渔?”徐恪疑惑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阿渔猛地醒了过来。 “阿渔,你没事吧?”曹沛也担忧地问。 阿渔这才意识到,在旁人看来,她与徐潜并不亲近,今日她若突然去找徐潜,太过反常。 摇摇头,阿渔急中生智,指着徐潜身边的高大骏马道:“那马好威风啊,我想靠近了看。” 原来只是看骏马看入了迷,曹沛松了口气。 徐恪则直接道:“走,我带你去看!” 说完,他便好哥哥似的拉着阿渔朝自家五叔,不,朝五叔身旁的骏马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五表叔:你来看我? 阿渔红着脸摇头:不,不是,我来看你的马。 五表叔抿唇。 过了会儿,发现小姑娘在偷窥他,五表叔板着脸问:不是看马吗? 阿渔羞答答:您,您比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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